暖和的陽光照在他身上,而他的心倒是冰冷的。她走了,她又走了,又一次無聲無息地分開,毫不包涵的分開了。

雲鶴影悄悄推開門,驚愣。

雲淚君身側的雲鶴影臉瞼微微垂下,如清泉的聲音中帶著幾分不該該有的沉重:“這是師父的墓。”

看著敬愛的女子再次墮淚,雲鶴影閉上眼。

記得徒弟第一次把她帶返來的時候,流水潺潺,楊柳依依不斷如縷,阿誰撫箏的白衣少年就如許在她心中留下了身影。

師父,對不起,對不起……

“記得喝藥。”門外俄然飄進這一句,雲淚君一愣,隨後便走到硃紅的木雕桌旁。

收回擊,雲鶴影微微一笑,輕聲道:“你好好歇息。”便向門口走去。

不是第一次曉得雲鶴影飄飄如仙,每次她見他的時候總會被他斷絕人間愛恨情愁的氣質所震驚。

壓抑住心中莫名的慌亂,垂下視線,遁藏雲鶴影那充滿受傷的眼睛,雲淚君內心格外的不舒暢。她曉得,即然不愛,那就回絕,不要再靠近,不然帶來的是兩小我的傷害。

簡樸樸實的房間裡,一個穿戴火紅衣裳的女子靠著床沿,坐在冰冷的地板上,身邊滿是空蕩蕩的酒壺。

翌日。

瞥見雲淚君舒展的眉頭,雲鶴影忍不住伸脫手想要去撫平她的眉,卻被洱君躲開了,一隻手就這麼生硬地舉在半空。

右手緊緊地握緊,頎長的指甲嵌進手心,一滴滴紅珠從指縫滾落。她不甘心!不甘心!真的好不甘心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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