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非,鐘巡道,就不想曉得,究竟是那個製造機遇,暗中將你的屬官用妖異給頂替了麼?”江畋胸有成竹的反問道:“我昨日巡夜堤外,恰好撞見查獲一群賊人堆積於水蕩,也是以有所發明。”
“江討捕!鐘巡道!雜家與您素無仇怨,也不知是何時獲咎了上憲,又何故處心積慮構陷於我……”隨即就見他在地上掙紮起來尖聲道:“莫不是真覺得,一朝權益在手,便能夠肆意妄為,”
在臨時失聲而滿身癱軟的行苑副使利及,被帶下去以後;又連續又十幾人押上堂來。
但是就在江畋到達江陵的第六天,他再度接到一個好動靜一個壞動靜。
左副的龐勳滿身披掛,大馬金刀的端坐在一旁。與之相對的另一側,則是戴著禦史法冠,身穿天青綾袍的荊南道監察禦史鐘孫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