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邁沉吟半晌,道:“好吧,你遵循原有節拍攻城吧。”
“契丹人打到那裡了?勝負如何?”魏仁浦向來慎重,這時也忍不住出聲扣問道。
涼州方麵得知動靜天然遠在張邁之前,但震驚程度也更甚,固然涼州方麵早推測契丹必定參與,李從珂情勢將會不妙,但張敬達敗得如此之慘卻也頗出料想以外,曹元忠頓時建議大肆抗胡大旗,結合洛陽擯除契丹,出援李從珂
魏仁浦等都甚感慨,但是卻又都想:“若元帥還在河西,耶律德光還能抽調如許多的兵馬入中原麼?還敢傾力南下麼?”
魏仁浦沉吟道:“怕隻怕等我們歸去,中原已經生了劇變……”
那密河邊,一冬無話。
郭汾道:“先前早已會商過,我們自保不足,卻並無兵力能夠對外用兵”
範質在涼州光陰已久,對天策政權的體味全部中原罕見人能夠比得上他,不過他的心也不在洛陽處了,接到號令以後前來求見曹元忠,兩人見麵,敘了一些場麵話後,範質表示請曹元忠屏退擺佈,然後道:“曹將軍,現在中原危如累卵我在涼州日久,實在也以為在張元帥班師之前,河西方麵有力東援,但曹將軍此次卻如此大張旗鼓地表示要東進救濟洛陽,卻不曉得這話是至心,還是冒充。”
張邁歎道:“張敬達敗了,並且是大敗”
張邁為莫非:“之前還隻是我們自家轉運困難,已經讓我有些吃不消了,現在中原又出瞭如許大變故,我隻怕火線扛不住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