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曉得，此物的詳細來源，究竟是誰帶來的，現在另有誰在用，越詳細越好。”沈綏道。
“落在廢墟外的玉佩，至今並未找到的屍身，一個活人，如何能就此消逝不見，活不見人死不見屍？她還活著，為何公主不肯信賴？”張若菡輕聲道。
“走罷。”說罷，讓開身子，請張若菡與她同業。
“我傳聞，如果用於催情，則加一味鹿睾、一味麝香，如果用於安眠，則去鹿睾麝香，加沉香、棧香。但是不管如何換，這金醉坊的光彩、香味都不會變，全因其根本配方能與任何藥物相配相融而不衝突，非常奇異。但是這根本配方秘而不傳，估計現在也甚少會有人曉得了。”
“門主能曉得舉舉，是舉舉之大幸。門主對舉舉有再造之恩，您或許並不清楚，但舉舉一向銘記在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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告彆的話說了三遍，李瑾月卻冇有起家的意義。張家女眷們再眼拙也看出來了，公主這是在表示要和張若菡伶仃相處。老夫民氣中感喟，卻也不能拂了公主的意，無法之下，隻能做出讓步，她信賴本身的孫女能措置好這件事。
沈綏固然對風月場內的門道不是很懂，但也是聽太長安幾位名妓的大名的。之前她尚未反應過來，這回聽霖燕再喚“舉舉”之名，驀地想起，此女莫不是鄭舉舉？
可見了又如何？不過徒增傷懷。
但張若菡曉得，她不穿女裝，與愛好無關，她內心實在有個解不開的結，一個關於本身的結。她跨不疇昔，即便如此著裝，也不過是徒增哀思罷了。
“究竟是誰帶來的，這個真的是不清楚了。時候太久了，隻知起碼是十數年前開端風行的。不過，究竟另有誰在用，這個很清楚。金醉坊是過期之物，早已被南曲中曲的娘子們摒棄了。就隻要北曲的低檔館所還在用，但也隻是個彆的。主如果胡姬那一塊兒，因為這個金醉坊最後是胡姬用來袒護身上狐臭用的。”
“這麼說，這金醉坊並不必然是催情之藥了？”沈綏抓住了關頭。
坐在沈綏前麵的忽陀內心幽幽道：大郎纔是最會圓場的阿誰。
沈綏認出來了，那但是當年陳後主宮中的一架名琴，名字失傳了，後代人乾脆就稱呼為“後/庭花”，代表這琴是曾吹奏“玉樹後/庭花”此等亡國之音的琴。琴奴曾和她提過此琴，卻冇想到在這裡見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