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心大師又問:“少林寺固然不與群雄有相爭之心,但數百年來,可曾臣服於哪個權勢或者哪小我?”
付慶不平:“為甚麼趕車的老是我們倆,死瘦子憑甚麼便能夠娘們似的窩在車裡,胖便能夠有特權麼?”
太陽很大,日光並不暴虐,暖洋洋的照在身上,花公子禁不住昏昏欲睡。
花公子狠狠的瞪了瘦子一眼,後者卻一副完整不在乎的模樣。付慶也在一旁起鬨,說甚麼把喪事直接辦了之類的話,和順也湊熱烈表示要充當南宮家的客人,鐵蛋吵嚷著要喝喜酒,幾人在大雄寶殿嬉笑成一團,全然不顧殿內和尚們的苦瓜相。
天心大師笑而不語,低誦佛號,回身去了。
這日,南宮秀落果闤闠的時候特地買了些胭脂水粉,還挑了一件鵝黃色的長裙,打扮一番後倒也楚楚動聽,全冇有了刁蠻之氣,看得付慶連呼花公子好福分,一朵鮮花插在了某種東西上。
一乾人等被晾在了大殿,付慶出言:“我們現在如何辦,和尚窩是呆不了的,總不能持續一起馳驅,等著人家來追殺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