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媽在一旁哭哭啼啼的說:“媽~這碗水還能喝嗎?”
隻聽次啦一聲,千紙鶴全部燃燒,這會奶奶又用手指將這一碗水攪了攪。
破字唸完,這才單手將黃符遞到洋火跟前燃成了灰燼。
最讓我驚顫的是,這隻千紙鶴的平字剛幸虧千紙鶴的左翅膀上,而安字卻又剛幸虧千紙鶴的右翅膀上!
我一聽奶奶這話,內心一突,我爸冷著臉接過奶奶手中的碗,非常暴力的將我按在床上,不管三七二十一,捏著我的嘴巴,就將這碗紅水全部灌了下去。
我迷惑的問道:“你是誰?如何出去的?”
等我在床邊座直的時候,奶奶已經不在屋子裡了,現在已經到了屋外,屋子門大開著,我瞥見奶奶跪在爺爺的靈位前,雙手合一,像是在禱告,又像是在訴說些甚麼。
“安然,聽奶奶話,把這碗符水喝了!”奶奶從我爸手中接過碗遞到我跟前,我看著這碗紅水,內心直犯嘀咕。
爺爺?我爺爺?這如何能夠,我爺爺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死了!
奶奶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夾住千紙鶴,雙手打了個很龐大的手結,雙目緊閉,過了兩三秒的工夫,奶奶雙眼猛的展開,同時氣沉丹田的喊了個‘起’字。
五大三粗的男人就這麼平空消逝不見了,厥後我才曉得,這世上真的有鬼,而我見到的這個陌生男人就是鬼。
這間屋子本來就不大,我和奶奶同那男人相距,算破天也就不到三米的間隔,這麼短的間隔下,我幾近是眨眼工夫就到了男人跟前。
唐安然是我的名字,這是有人在叫我。
我揮拳砸下,本覺得男人會今後退,卻不料男人不但冇退,也冇躲,相反的竟然還舉頭挺胸的迎了上來,而我那一拳竟直勾勾的從男人的胸口穿了疇昔,連帶著我整小我也從男人身材穿了疇昔。
做完這統統,奶奶又從懷裡摸出一張千紙鶴,隻是奶奶拿出的這隻千紙鶴,竟是用黃紙折成的,這黃紙同方纔燃燒掉的符紙倒是很像。
“安然,你點一根洋火,我要燒了這符紙!”奶奶看著我沉聲道。
奶奶不等我爸把話說出口,一揮握著黃符的手嘀咕道:“德成,快去拿洋火,趁便打一碗淨水來,快去,快!”
奶奶見我這麼問,盯著我看了好一會,最後重重的吐了個‘是’字。
“咳……咳……”我乾咳了好幾聲,差點冇嗆死,我媽一個勁的拍打著我的後背,嘴裡嘀嘀咕咕不曉得在說些甚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