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起魍魎城夢場裡阿誰鬼洞裡血構造,就是神凰和戰鬼雙血脈構造,當時她還百不得其解。雙血構造設置,必必要先浸潤本就是雙血血引,能勝利。
“可吾……實在困得。”折夭氣味微小,笑道:“吾要在千凰亙古當中,做一個悠長之夢,汝可願入吾夢中?”
這意味著當年必定有一個身負神凰和戰鬼雙血脈人,在那邊設了構造,可那又如何能夠呢?畢竟戰鬼和神凰從神主阿誰期間開端,就是夙敵,又如何能夠相互連絡,誕下後代。
兩人身影又在一片光中散去了。
魚苒陷在她懷裡,身子也同時凝住。
折夭望著她,醉意昏黃道:“凰都王位空懸已久,兄長神息浩浩,登臨頂端,為王不二之選。吾神皆為神長官下三青鳥以後,兄長之神息,乃至可逼老祖宗青鳥之境,古往今來,唯一人強至如此,若當年那一戰非脫手,那人又得虐殺多少凰都族人與族。兄長雖未繼位,倒是族民氣中眾望所歸之王,那本是屬於。”
這個黑影……到底是麼東西?
“情願,情願!”魚苒抱著她,雙肩顫抖。
這莫非是……鮫歌聲嗎?
折夭一怔。
“苒苒,那人……那人雖逃,卻元氣大傷,汝莫要怕。”折夭氣味微小,她斷了雙臂,斷口處鮮血一向在不竭湧出來。
麼都做不了。
“苒苒!”折夭大驚,當即飛身護。
魚苒側過臉去,打量著折夭,道:“靖殊有一半戰鬼之血,念及戰鬼與神凰積怨,自發愧對王座,這遲遲不肯登攬風凰台,乃至王位久長空懸。一向成心將王位交於汝之手,汝若當真敬,便莫要令絕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