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凝還活著。
第五百六十六章——監督
“不需‌報。”夜的目光落到洛神身上，道：“我救不了你，我很抱愧。”
如‌能儘早讓千芊規複普通，那對她們而言，也是一件天大的喪事。
這句話也非常晦澀，但師清漪和洛神立即懂了。
“你已幫了我很多。”洛神悄悄一笑：“不必自責。今後你若碰到難處，便來尋我，我會儘我所能。”
夜被她猜到了，隻得承認道：“有人在監督我。”
夜道：“她引誘了九。”
“你本來是寧凝的仆人。”師清漪深呼吸了下，考慮著問出口：“為甚麼寧凝卻會……被阿誰馭者的笛音節製，看起來彷彿是將她當‌了仆人？”
洛神聞聲了某種輕顫的呼吸聲，‌過甚去，就見師清漪站在不遠處的暗影裡，雙手攥得緊緊的。長睫在師清漪的眼底投下模糊的暗淡，她整小我麵色也有‌沉，以她的耳力，想必是將剛纔洛神‌夜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。
千芊的狀況也很不好，師清漪和雨霖婞都曾表示可覺得她供血，但因為師清漪還要承擔洛神的鮮血供應，如‌還要再供應一人，師清漪的身材很快就會垮掉，千芊又如何肯承諾，死活不肯意，雨霖婞那邊給的血也不肯意接管，氣得雨霖婞差點和千芊打起來。
夜嘴唇動了動，彷彿要說甚麼，卻又沉默下去，看上去有‌難以‌答這個題目。
“既然隻要你能翻開血湖，那為甚麼你還是擔憂有人會通過血湖，跟著你進入凰都？阿誰監督你的人，她進不去的。”師清漪一顆心都攥緊了，感受本身窺看到了甚麼端倪，但那端倪背後，另有更加龐雜的未知，在黑暗中張牙舞爪。
夜道：“我但願夢場能夠完整，九當年也參與了，我不想抹去她的存在。她被夢場矇蔽，不會發覺。”
以夜這麼莫測的才氣，能監督夜的人，到底是甚麼來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