師清漪曉得洛神明顯已經辨認出了她寫的字,卻用心在逗她。她在腰帶這方麵的確是經不起逗,很快就被逗得焦急了,唇又被洛神含住,不能‌‌,‌捨不得退出來,隻得再寫了一遍。
師清漪噗嗤一笑。
“練習?”洛神道:“公然阿槑是這般與你‌的麼?”
洛神目光偏開了‌,過了半晌,才低聲道:“……嗯。”
等她發覺到了今後,頓時悔怨不已,恐怕將洛神勒疼了,倉猝又鬆開了手臂。
洛神垂下眼睫,冇‌‌。
師清漪抬了抬身子,又換成了之前與洛神接吻時的跪坐姿式。
她曉得師清漪需求腕錶,不過是為了看時候,隻是這腕錶固然防水,但師清漪沐浴時從不喜好戴多餘的東西。至於紅玉手鍊是個例外,它冇法取下來,師清漪冇體例,隻得不管甚麼時候都戴著。
‌人的鼻尖幾近將近觸碰到了,師清漪感遭到洛神的呼吸,本身的呼吸‌是微‌了幾‌顫,輕聲呢喃:“洛神,再吻‌。”
她想起了之前阿槑對她的交代。
師清漪動體味纜子,調劑坐姿,乖乖在浴桶裡的熱水中坐好,等著洛神。
“你想如何練?”洛神道。
為了便利某‌時候停止奧妙交換,她們曾彼‌練習用感到去辯白寫字時的筆劃多年,早就對這類遊曳在身材上的筆觸瞭如指掌。現在師清漪寫在洛神心口四周,所感遭到的筆觸固然比不上在手心時那麼敏感清楚,又隔著衣料,但足以讓洛神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