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彆是她紅眼時力量那麼大,洛神‌不‌被她弄哭?
洛神聲音裡隱有侷促,低聲道:“做‌麼?”
“我想看看你身上彆的處所……”師清漪聲音更低:“你撈起衣服,讓我看下。”
固然過於恥辱了些,但師清漪這個邏輯還是站得住腳的。多少次,記多少條,簡樸瞭然,也難怪師清漪會往這個邏輯上考慮。
洛神一隻手將本身的身子撐了撐,半倚半躺,彆的一隻手重攥了她,眼睛卻隻是警戒地盯著她手‌的手機,彷彿那手機裡藏著‌麼不得了的傷害。
洛神眼底神采微軟了些,呢喃道:“晨安,清漪。”
她固然不記得,但按照她之前節製不住時的那種粉碎力,另有現在洛神身上的印記,連絡在一起闡發,洛神夜‌必然是在她手底下受了很多苦。
脖子和肩膀上都那樣了,彆的處所想必更是遍及陳跡了吧,因為她之前老是喜好親洛神的身子,這不得不讓師清漪擔憂起來。
師清漪這還是破天荒感覺明天早晨的本身是個禽獸。
師清漪此次感覺是本身該受的,點了點頭,軟聲說:“好,你記下吧,我包管還給你。”
洛神正垂下了頭,長髮在肩頭散下來,她瞥到洛神脖頸上模糊約約的紅印,心底五味雜陳。
等她的手摸到了本身的手機上,腰側的衣料卻被一隻手悄悄捏住了。
且難受了一整晚,她將近淩晨五點半才睡下,現在纔不過睡了四個多小時,感遭到師清漪起床要去特長機,這才驚醒了。
難受是真的。
“有‌麼?”洛神翻開被子,朝她靠近了些。
“記個十五條?”洛神道:“如何?”
洛神彷彿是不動聲色地舒了一口氣,麵上看著也鬆動了些,輕聲道:“你自個瞧瞧。”
師清漪好想曉得,卻又不敢去設想,一張臉滾燙極了。
師清漪見她這副神采,越‌心驚膽戰,說:“……身上都是麼?”
不過她怕擾醒洛神,也不敢表示得太鎮靜,謹慎翼翼地將身子往中間挪了挪,翻開被子一角,籌辦去拿床頭櫃上的手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