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神輕嗅著師清漪髮絲的香氣,聲音微顫地應著:“我也是。”
師清漪抬了下腦袋,凝睇過來:“你為甚麼不直接開口奉告我呢?”
洛神轉頭,幽幽瞥她:“這是甚麼傷害事項麼,還需庇護?”
“你真好。”師清漪瞬也不瞬地看著洛神。
糖‌與酒氣異化,就成了甜甜的桂花釀。
“……到底甚麼?”師清漪伸手將洛神腦後的髮帶牽過來,催促般持續問。
對酒醉的人來講,剛‌那種最淺近的偷梁換柱的小手腕,也是底子看不出來的,乃至連根基的言行舉止能夠都顛三倒四。
她側過臉望向師清漪,冇有說甚麼,神采倒是如臨大敵的凝重。這悠長的時候凝固,彷彿是在經曆甚麼嚴格的磨練。
她實在是不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