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書房常日裡便是穀心龍所用，此時一麵牆壁的裂縫裡較著排泄些焦黑出來。
現在那戔戔周大人隻是五品武官，那裡來的膽量成登時宮，擄掠了這麼多名少女。
順著這股焦臭氣，王珂和白雲老道到了一間書房。
白雲老道也嗅到了一絲重汞的氣味。
隻是想到東緝事廠本來就是擔督查全朝官員之職責，再加上監察外洋通航貿易，稽查私運也屬於他們統領，現在藏汙納垢，反而和外洋倭賊勾搭……若真是如此，這些年欺上瞞下，那些東緝事廠的官員，光是從私運路上，都不曉得得了多少好處，一些朝堂製止貿易，都要收返國庫的珍品，恐怕會有很多流入了他們的手中。
怪不得東緝事廠的煉氣士在傳說中都是如同神魔般強大。
柳夢若實在獵奇，忍不住輕聲問道：“師父，虯甲是甚麼？”
和那名少女所說的一樣，這地宮的確就如將相王府，一應俱全。
但是王珂目光隻是狠惡明滅數下，也不出來，就看到了這間十餘丈周遭的暗室裡有通風豎井，有往上引風引水口。再看到一些奇特的火泥製物的碎片，他便頓時皺起了眉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