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林風又是一笑,道:“你是受過他恩德,我卻未受。”
就在王珂目光狠惡閃動間,這出身金蟾宮的馬道人已經又一聲嘲笑,道:“隻是師侄乾係的話,陳林風你也太藐視我了。我幫童石這一回,是因為我之前受過他的恩德,是要報恩。”
火堆旁四人也不粉飾,互望了一眼,為首的一名蓄鬍男人笑了笑,道:“馬道長所說有理,我等歸正都隻是有些跑腿的手腕,跟著何人用飯,就看兩位道師的手腕了。”
既然能夠做綁人妻女如許的事情,這四人天然也非善類,行事都以利往。先前是冇有想到,現在一聽著陳林風所言,這四人頓時都感覺有龐大的好處可圖。
“冇甚麼意義。”
金蟾宮是勾離山裡的一處道觀,自古就出煉氣士。
黃袍道人冷冷的一掃火堆旁的四人,緩聲道:“哪怕真是心動,我看也起碼看過了他和我誰強誰弱再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