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時分,我俄然接到了一個不測的電話。
“你脾氣如何這麼爆,誰有空消遣你!”大勳喘著粗氣兒,道:“給你打電話之前,我已經給禿頂打過了,我們倆都中招了,你先聽我的,把衣服脫了,你看看你的後背。”我聽他的語氣,不像是來消遣我的,迷惑間,便將表裡衣衫脫了,背對著鏡子,扭頭去看。
許開熠道:“老祖宗說‘居安思危’,是有事理的,安閒讓人毀滅。”頓了頓,他道:“當然,這隻是一種能夠,如果朝著好的方向生長,當然更好,不過,如果真的出了不測,或答應以從阿誰奧秘人身上動手。”
電話那頭,大勳的喘氣聲有些重,道:“冇有,不是十九的事。”
我一聽這話,感覺有些來火兒:“大早晨的,你找我消遣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