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些暴躁,抓了抓頭髮,道:“那藥劑,是你們背後的大老闆供應的,阿誰大老闆手裡,冇有醫治後遺症的體例嗎?”
Michelle?她會笑?臥槽!
這不就是我們當初第一次被土著伏擊的安營地嗎?冇想到許開熠把座標點給記下來了。
我感覺大腦陣陣疼痛,內裡傳來的笑聲,讓我感覺很不對勁。
但是,我這幾耳光下去,Michelle倒是眼淚汪汪,神情驚駭,大喊大呼,彷彿就是個瘋婆子,冇有一點兒正凡人的跡象。
我道:“你都喂她吃那麼多鳥屎了,還叫冇欺負啊?”看Michelle吃的津津有味的模樣,我肯定她是真的瘋了。
許開熠本年三十出頭,但現在,他彷彿刹時老了十歲,不但如此,一貫烏黑的頭髮裡,竟然還呈現了白髮!
打完第二針時,我們的身材機能根基規複了普通,而現在,我們也跑出了鱷魚族的範圍。靳樂爬上一棵大樹,按照太陽和指南針,測量了一下經緯度,緊接著找出了許開熠給出的座標點,我們開端朝著座標點的位置而去。
這女人是個聰明人,在我們使出奧妙兵器時,她就擔憂我們會殺人滅口,是以趁亂逃脫了。現現在,她落在許開熠手裡為了活命,裝瘋賣傻,也不是不成能。
冇錯,瘋了,還真能撿回一條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