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君不見,黃河之水天上來,奔騰到海不複回。”
血繭挪動了位置,從中裂開了一條裂縫,人形玄色火焰從中走出,三角眼放射著暴戾的紅光。
大滄江旁。
豈曰無衣?與子同澤。王於發兵,修我矛戟。與子偕作!
他的聲音如隆隆的雷聲,呼嘯得連天都在顫抖。
“此去北上當兵,必拋頭顱,灑熱血,不貪恐怕死,不做漢奸,不讓故鄉,不讓父老鄉親蒙羞!”
墨仍然和莫少華對視一眼,相互內心都充滿了絕望。
麵對強大至極的人形玄色火焰,他們拿甚麼與他鬥!
“你是說那種酷刑?把人的皮膚劃開到胭脂層,插上燈芯草,然後撲滅?”明鏡帶著驚駭的調子說道。
“豈曰無衣?與子同袍。王於發兵,修我戈矛。與子同仇!
“如何辦,如何辦?”
在絕對的氣力前,如何鬥?
有了鼓勵的何小建詩意更甚,點頭晃腦地吟道:“日照香爐生紫煙,遙看瀑布掛前川。飛流直下三千尺,疑是銀河落九天!”
有仙鶴展翅,在仙瀑前的七彩虹光飛過。
氣憤滿滿朝著人形玄色火焰衝去的青鳳在捱了一記雷球後,體表暗淡無光,還未能規複過來。
有古蹟嗎?古蹟在那裡?巴望古蹟啊!
明顯就數息的時候,可在世人的內心如同過了一個世紀。
“你好殘暴!”
“我何小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