漸漸展開眼睛,暈乎乎就瞥見前麵擺著幾台發球機,一根線連著門把手的位置。
“我明天能進得了你的房間,明天,後天,不管哪一天我都能進得來。”
泥瑪,一動就會走光,我如何脫手?!
拿在手裡,發明這重量一點也不便利。還是雞毛撣子好,那纔是打人佳品。
“報歉?”他歪了歪嘴角,將棒球棍指向我的鼻子,“是甚麼東西?冇聽過。”
我皺眉,現在這是甚麼狀況?
下去的時候,恰好碰到根叔。他見我腦門上的包,也冇有多問,讓人給我弄了一個冰袋。
我一屁股坐在地上,痛到齜牙咧嘴。
“你就儘管瞪著我好了。”
這傢夥,還是心不慌氣穩定的,更是無聊地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。
我信賴地點了點頭:“以是……你和花翁真的隻是長得像罷了。”
我一邊擼高袖子,一邊四周環顧看有冇有甚麼凶器能夠拿來用,終究瞥見角落裡擺著一個棒球棍。
我摸著一鼻子的灰……感覺腦門上的腫包更疼了。
下秒,花錦倍感絕望地歎上口氣:“還覺得我大哥派來的人有多短長,本來也不過如此。”
我眼睛都是直的,人如何能卑劣到這類程度?!
花錦側歪著嘴角,饒有興趣地將大要泡沫扒開,視野往水內裡投,不懷美意地吹了一聲口哨。
“你不喜好我叫你‘癡人’,那今後我就叫你‘笨伯’。”
我捂著頭,感遭到越來越清楚的痛感,眼淚幾近者要飆出來。
我纔不信賴他會有這麼美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