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癡人,我睡覺了。”
景陽笑了笑,想著白日時在林府對林夫人的衝犯,心中非常歉意,說道:“白日時,對不起了。”
“因為她對你很好啊,你俄然要走,還是帶著我走,還是之前那樣的情感搗蛋啊。”
景陽做了一個表示她小聲的行動,小聲說道:“凍兒睡著了。”
林香轉過身來,支吾了半晌,說道:“去……去哪?”
“十年裡我從冇做過好夢。”
“因為屋子裡隻要一張床,而我睡在床上。”凍兒仰著頭,看著一向盯著院外的景陽說道。
凍兒也不再像前麵那樣黏糊糊地跟他說話,而是擺出了之前當頭兒的模樣。
林香咬著已經泛白的薄唇,聲音輕顫,說道:“去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