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我訝然,“怎講?”
我聽著他們說話,心中也不由長歎一口氣。
有了現在這事,再將前麵的疑點串起,事情的全貌都露了出來。
不過現下看來,就算無人推波助瀾,東平王也不成淡然處之。
雒陽及本地的人談起秦王,大多愛說皇位紛爭及三年前逼宮的事,但秦王長年駐守邊疆,實在做下的大事比人們愛說的那些多很多。比如,他駐守以來,鮮卑等胡部滋擾本地之事,逐年減少,現在更是因得他對東鮮卑的擠壓,使得鮮卑內鬨,穩住了東北。再比如,他駐防上穀郡以後,對西邊羌胡比年打擊,收回了河套,將前朝以來因內鬨而被蠶食的北麵邊疆連為一體。也恰是是以,秦王現在手中實際節製的邊境,從遼東到河西,比任何一個州郡都大很多。
他們絮乾脆叨, 我冇有理睬,心機都逗留在了他們提到的會稽王身上。
實在我曾很有打動,到槐樹裡去一趟,如果老張在最好,請他幫手將流言再散一散,最好弄得滿城風雨,讓東平王夜不能寐。不過聯絡上老張便劃一於聯絡上曹叔,對於他那邊的事,我一向成心躲避,思考之下,還是不再輕舉妄動的好。
上穀郡屬幽州,幽州都督是中山王,幽州刺史名叫徐謙。不過有秦王所部兵馬,比中山王和徐謙手裡加起來的多多了,上穀郡的軍政之權,也早已為秦王統統,異於諸郡。
固然秦王的兵馬叫遼東兵馬,但因得要應對北邊鮮卑人悠長以來的襲擾,秦王駐守的地界早已遠遠超出了遼東國。上穀郡水草豐美,有險要可守,北控鮮卑,西接羌胡,多年來已經成為了秦王兵馬實際的駐地。
那士卒這些天來與我混得熟了,聞談笑了笑,道;“地名我是不知,不過上穀郡如許的處所多得是,不敷為奇。”
“可不是,先帝那般年青,嘖嘖……”
裴煥和雲琦也聽到了那些人說的話,不過麵上無所表示,用過膳以後,驛館中的人已經換好了馬匹,世人重新上路,往上穀郡而去。
故而會稽王被掀出了罪證,哪怕過程教人生疑,東平王也不會出麵保會稽王。
世人聞言,喟歎不已。
“自是落實了。就在他下獄三日以後,他就在罪行上按了指模,當夜在獄中他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