惹得譚雅一時母性大發,偏阮小七還伏在她胸前親了個不住,真是將她化成了一汪水。待到苦頭來了,譚雅將眼睛一閉,隨他弄去,隻望他歡樂就好。

譚雅氣得在前麵捶了他一下,恨道:“你這張嘴就不能好好說話!”

譚雅一聽這話隻覺心中一蕩,腦筋一片空缺,上麵不由收緊,夾得阮小七大呼一聲痛快,連著狠撞了她十幾下才軟下來伏在她身上,閉上眼睛呼呼喘著粗氣,體味這怠倦的快感。

待到阮小七光溜溜進了被窩,將她往懷裡一摟,觸手一摸,譚雅羞道:“你怎地不穿衣服就出來?”

譚雅想了半天賦明白這話意義,立時羞得上麵又一緊,阮小七眼神跟著就變了,啞聲道:“小芽兒,我是乾你一夜都行,就怕你是初度受不得。”

此時譚雅問起,阮小七深悔本身當時焦急見她,乃至於屍身措置地有些草率,一旦有貓狗之類的野獸將屍身刨了出來,被人發明但是件費事事。

阮小七起家跪在她腿間,嘴裡哄道:“好小芽兒,再來一次,這回我快點兒。”說完那冇出來的東西又在她內裡大行動了起來。

再看到阮小七那歡愉的模樣,一種非常的滿足感襲來,固然身子痛,但內心卻也跟著歡愉起來。

譚雅本就有些驚駭,固然點了蠟燭,又有他在身邊,可這陰沉森的地下就是瘮人,被阮小七猛的一句話嚇得直往他懷裡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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