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小七點頭道:“你身邊的侍女,比好些個員孃家的小娘子都強,寨子裡不曉得多少個光棍都相中了,想娶來做正頭娘子的,隻怕你不肯罷了。
而阮小七為了兄弟但是連本身的命都能不要的,那。。。
至於水猴子,唔,大不了你把從京裡帶過來的阿誰,彷彿年事也不小了,給他在身邊服侍吧。”
譚雅果然放手不再管,放下來心來,也有了興趣打趣,就颳著臉羞阮小七,笑道:“你說就說唄,還將本身誇耀一番。”
另一個病號侯慶每次過來做客,看到這伉儷二人郎情妾意的,就老是喊自家牙都要被酸掉。
再說哪個男人不去樓裡,有了銀子不在外頭養一個,我現在不過才養了一個,逢場作戲罷了。”
待他坐在春凳上被親兵抬著走了,譚雅送他出去,見他那副低頭沮喪的不幸模樣,內心更是慚愧不已。
譚雅還是有些遲疑,又道:“你們是兄弟,怎能讓他娶我的侍女,今後來往麵上也欠都雅。”
青枝綠葉雖是侍女,但熱誠忠誠,是譚雅的左膀右臂,她是籌算好好為那倆人尋個好夫婿的,不管侯慶如何求就隻拿她倆年紀小推委,歸正不肯鬆口。
阮小七答道:“你當他冇想過,不過是冇銀子也冇人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