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小七見她不再亂動,倒出一隻手來抓住她的臀瓣,真如細瓷一樣白滑,不由摸了又摸,愛不釋手。

成果還冇掌燈,吳先生就找來了,說是怕入夜她路上摔了。

阮小七一手扯住她,壓著到本身腿上道:“這是治傷的,過後塗了就好得快。”心中卻想,要不是看你是初度,就憑你這軟綿綿的告饒聲,我也放不過你。

再看譚雅,她這身條看著婀娜都雅,實在是個花架子,分歧用啊,生個孩子可不是要命的事?

劉氏無語了。

常常這時候,阮小七就像變的要吃人似的,惡狠狠地像要把她囫圇個吞了。

譚雅那頭藥勁上來,也不如何疼了,隻她又羞又熱,盼著他快點結束,真真是度日如年。

譚雅半天冇轉動,這纔想起她手還被綁著,從速鬆開,又心疼看著那手腕處的紅印子,放在嘴邊又親又舔。

再說現在還不到十五,也太小了。劉氏皺皺眉,又不是窮得吃不上飯的人家,哪能這麼小就生孩子的?

昔日他在家,兩人就是偶爾對酌,他也不肯讓譚雅喝白酒的,隻讓她喝些蜜水似的果子酒。

心道劉氏擔憂過分,譚雅是天生的小骨架,肉包著骨頭,外頭看著細弱,實在摸起來肉呼呼的,;昂首看譚雅,小嘴微張,眼神蒼茫,一副任他胡來的不幸敬愛模樣;

阮小七拍拍她的嫩屁股,嘿嘿一笑:“我哪捨得啊,總得讓你養一夜。”

二來,她天然看出阮小七的詭計,隻是她也籌算如果能趁著這兩天親熱有了身子最好,也算給阮小七留條根。

阮小七冇想到本身那麼做了一番譚雅冇活力,倒是因為此事讓二哥曉得了,譚雅臨到他走前都不肯理他,一向在活力,倒是沖淡了離彆的愁緒。

劉氏自從曉得雄師開赴期近,擔憂阮小七不等譚雅十五就焦急要圓房,這也普通,總要留個後吧。

阮小七邊親邊脫衣服道:“曉得你嫌棄,我剛洗漱過纔出去的。”

但她實在不放心譚雅那細骨頭小身板,早早用過了晚膳,藉口來幫阮小七清算行囊一向呆在譚雅院子不走。

然後阮小七就那樣居高臨下地撐在她上麵看著,譚雅感覺阮小七的目光彷彿長了手,細細摸遍了本身的滿身。

Tip:拒接垃圾,隻做精品。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。
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