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者便老誠懇實牽住瘦子衣角，謹慎翼翼向下挪。
“謹慎。”
“這下頭就是鍋塘底？之前有人下去過冇？”
王獻芝點點頭。
不過那鐵蓋板實在沉重，徐主任本想一起搬下了，卻怎都挪不動了。
越是往下，一股陰冷潮濕之氣越是濃烈，彷彿腳下飄蕩側重重寒潭水。
徐主任似也被瘦子的怪力嚇了一跳，直見其將鐵板靠在一邊牆上安排好，纔有些顫抖地上前伸謝，不過仍不敢靠這隻怪瘦子太近。
進了金陵大學，還未等瘦子還了“老坦克”，才告彆不久的女上士就又帶著一飆通訊連女兵、風風火火地開著一輛大卡車直趨校園。幸虧此時午課纔剛過半、校內一時閒曠少人，纔沒有引發不需求的騷動與圍觀。
撇了眼瘦子，王獻芝沉聲道。
固然神采暴露些許獵奇，但徐主任仍然克己克言，隻是遵循獲得的指令為這些外來人翻開了連接鐵板與石台的鐵鎖。
“好了，下吧。”
諸如地下河，便如最傷害的迷宮，會令最俱經曆的探險家在不知覺中身入囹圄、再冇法走出。以是比方氧氣瓶、繩索、水下焰火、乃至匕首射槍之類的兵器都是非常需求的。
倒是跟在背麵的曹靈兒略有難堪，徐主任幾次模糊飄來的目光讓她有種“漢奸給鬼子帶路進村”的錯覺。
“是小曹啊？”徐主任滿臉是汗，明顯走得急了，先迷惑地看眼曹靈兒、不明白她為甚麼也在，接著便直迎向領頭的王獻芝：
還冇到樓前，曹靈兒就見賣力陵大校樓辦理的徐主任也朝這邊吃緊趕來，倉猝上前打號召。
“是的。費事你了。”
終究轉過一個彎角，世人來到一處占地不小的方形地下空間。頭頂是桔紅色的老式照明燈光，近似疇昔老舊防浮泛裡的外型，一看就是防水防爆的軍需型產品。
先將無關的徐主任禮奉上樓，許鼎亦第二次穿起潛水服，接著把雙份的氧氣瓶背在背上。歸正女兵們搬來的設備多，瘦子也不嫌沉。
“這就是阿誰鍋塘底。”
“還用你說。”
王獻芝高傲白許鼎笑甚麼，就向其一瞪眼。
“謝…感謝，這位同道。”
因為防潮防蟲的乾係，生物嘗試室都位於二樓以上。
才進樓門，徐主任就熟門熟路地翻開某個角落裡的電閘。接著回身穿過一個偏僻處的小門洞，引領世人順著一排暗淡樓梯往下走去。
“好吧，你是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