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躊躇，也說不上悔怨，青皮老闆先是謹慎地把一對核桃用粗布包好、歸置安妥，才從隨身的包裡取出兩疊整整齊齊、用皮筋箍牢的大紅票，奉給對方。
“挑？”瘦子看著對方，叼聲一笑：“那是捏出來的。”
但現在的題目是，要從瘦子手裡收下這對“大官帽”，開價不但要謹慎，還很有幾分傷害。
“那對‘大官帽’您到底是如何挑出來的？”
已有大鈔動手，便懶得再為小錢跑路，瘦子直接拿出紫砂小蓋，遞給對方看。
說完，再不斷留，望北邊行去。
一共拿下兩萬零五百，瘦子心對勁足，也把一樣表情愉悅地青皮老闆打發走。
“好了，東西收好，走吧。祝你買賣昌隆。”
見瘦子終究暴露對勁笑容，青皮老闆也隨之鬆下一口氣，便道。
“甚麼題目？問吧。”
彷彿周潤髮附體，瘦子將“大官帽”捏手裡，如同捏著一張ACE，又點了點剩下的果子。
“剛纔你幫我掙了兩萬，這蓋子就未幾要你的，給五百拿走。”
老闆又拿過水瓶，給細心衝了一下，再拿在麵前，本身倒先愣住了。
望著瘦子非常肥厚的身影，青皮老闆俄然感覺渾身一疼，也從速持續推車跑路。
“行，就兩萬。給錢，這對玩意兒就歸你了。”
不知哪來的勇氣，或許是繁華險中求的祖訓，青皮老闆極謹慎又極誠心腸打斷了瘦子的自我沉醉，輕聲問道。
瘦子也不數，接過錢直接塞進兜裡。
不料青皮老闆才推著車走了兩步，俄然又停下，轉頭問道。
“好…好！”
瘦子也利落，直接開價。
“捏…出來的？”
瘦子記得四周就有一家不錯的涮羊肉館子，不但羊肉新奇隧道，羊腦羊雜也是一絕。
“公然是老東西…另有‘永林’的戳…”青皮老闆不愧是久在潘故裡混的，目光亦有，當即起了興趣：“這也是您剛淘來的？”
“其他玩意兒？”
“賣！如何不賣！？”瘦子扭過臉，利落道：“你出多少？”
看著塞本技藝裡的兩隻果子，又不由望了眼瘦子，青皮老闆謹慎翼翼地問一聲。
纔要去推小車，青皮老闆又是一愣。
也不知瘦子是懂行還是怠惰，想也不想承諾下來，直接把兩隻“大官帽”往老闆手裡一塞。
“誒，好嘞。”
擺擺手，瘦子充著大拿。
一分鐘後，當第二隻“大官帽”呈現在其麵前，且大小形狀紋路與第一隻要九分類似，青皮老闆幾近就要堵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