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彌陀佛,”善見打了個佛號,道:“來者是客,二位請。”

一念卻點頭道:“那菩薩卻不是誰都能見的,唯豐年不過三十,從未有過孕的女子,在主持的伴隨下,纔可求拜。”

“……”梁澄嚥了口唾沫,“師兄所言,也有幾分事理,人言精誠所至金石為開,說不定能夠,嗬嗬。”

而現在,他又看到師兄不屑挖苦的模樣,那雙光彩流轉的鳳眼,彷彿閃過一絲儘情狂傲的意味,再加上他披髮玄衣的打扮,更顯得不羈蕭灑,另有一份傲視江山的氣勢。

“叨教師父名號。”梁澄見禮道。

半夜一過,一念便帶著梁澄飛向供奉抱子菩薩的麟子殿,二人悄無聲氣的躍太重重院落,方纔落在殿外的漢白玉石階上,就聽得殿內穿來一道曖.昧的□□。

“你可知香客來此拜佛,所求為何?”

梁澄何嘗情.事,初時還未反應過來那是甚麼聲音,隻是下認識的調劑呼吸怕被髮覺,然後腰肢就被一念攬住,掠上屋頂,梁澄還未認識到本身被一念抱在懷裡,轉頭迷惑地看向一念,兩人間的間隔突然拉近,嘴唇間的間隔不敷一寸,鼻息相聞。

暮色垂垂四合,遠處傳來一道道鐘聲,純厚綿長,圓潤宏亮,所謂晨鐘暮鼓,昏擊則覺昏衢,疏冥昧。

泗州城郊有一明光寺,離渡口比來,梁澄二人便於此處借宿一晚,因為不欲泄漏身份行跡,兩人彆離化名程良和年一。

這善見執事話雖周正,笑容卻有些奇特,像是殷勤熱忱,卻又有些輕浮的懷疑。梁澄見他長了張風騷多情的臉,不由覺得是此人麵相如此,纔給人這般感受。

梁澄此行於泗州暫作歇腳,然後便要度過淮水,打馬至九華。

一念為梁澄倒上一杯熱茶,道:“我三年前也曾顛末明光寺,不過彼時,此處還隻是一小小野廟。”

舟過千山,水流不息,顛末整整七日,梁澄一行人終究達到泗州。

隱下心頭的不適,梁澄回禮道:“鄙人程良,這是程某師兄年一,我等師兄弟二人,奉師命遊曆江湖,欲借寶地暫歇一宿。”

光是二者的地理位置,便已顯出濃濃的火藥味。

“嗯啊……”俄然一道微微拔高的□□從殿內傳出,疼痛中又彷彿帶著歡愉舒爽,梁澄一愣,眼睛快速睜大,內心剛閃過某種猜想,就聽到那聲音又委宛地響起,“師兄,你要弄死我,嗯……啊……”

二人自稱佛門俗家弟子,守門的和尚見他們氣度不凡,不敢怠慢,因而親身領到執事和尚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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