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夜結束後一念要為他清理,不過梁澄擔憂一念傷勢,便給回絕了。
“好,臣遵旨。”
腿上的紅紅白白有些乾結,梁廓洗濯的時候,非常費了一番工夫,特彆是入水的時候,那處又酸又脹,溫熱的液體悄悄蕩過,如同輕柔的愛.撫,順著紅腫的外瓣侵入穴.道,帶出一些殘留的黏液。
梁澄咬咬唇,反將藥膏推回一念,道:“師兄,你來吧,我怕本身節製不好力道。”
一念伏輸一笑:“是是,貧僧定力不敷,該罰。”
梁澄辯駁道:“師兄你流的不是更多?”
梁澄不是很情願碰本身那處,但是不揉搓的話又洗不潔淨,隻好咬牙閉眼隨便的抹了幾把,他長睫輕顫,雙頰微紅,水珠順著打濕的長髮滑落不滿吻.痕的肩頭,竟是說不出的旖旎素淨。
除卻第一晚,兩人又回到之前的靠近,一念每夜親身為梁澄給身上的陳跡塗藥,那藥膏是一念親身調配的,用了很多貴重的質料,他將要乳白的膏體捂在掌心,膏體化開後竟成了晶瑩剔透的液體,抹在傷口上微微冰冷,很快便建議熱來。
接著一念始終重視著力道,隻是途到那處的時候,一念不由停下行動,起家將藥膏替道梁澄麵前,視野移到彆處,眉間一絲沉鬱繚繞,道:“師弟,你身上的傷還剩那處,師兄就不……”
說著就起家落荒而逃了。
持續七日,一唸白日鎖在密室裡療傷,梁澄對外隻說國師有所進悟,閉關潛修,朝務奏摺由梁澄一併打理,一念晚間出來時,梁澄便挑著些秘密講於一念,隻是第二天兩人寢息之時,一念風俗性的攬住梁澄的時候,他卻不自發地瑟縮了一下,固然那行動非常纖細,並且很快被梁澄粉飾疇昔,一念還是發覺到了。
一唸的手僵在半空,梁澄心下一愧,他並非架空師兄,隻是那夜的疼痛過分刻骨,梁澄即便心無芥蒂,身材卻記著了一念施加的殘.虐以及那極近堵塞的快.感,認識到本身的偶然之舉傷到一念,梁澄因而主動抱住對方,臉頰埋在一念胸膛上蹭了蹭,道:“師兄,我不是用心的。”
而梁澄也不好受,那處儘是些藐小的傷口,是以分外敏感,他能清楚地感遭到一唸的形狀和行動,疼痛中帶著麻.癢,的確就是冰火兩重天。
梁澄滑頭笑道:“那就罰你為朕暖.床。”
“好,疼了就奉告我。”
如果以往,一念定是尋著機遇便要逗弄他,梁澄揪住掌下的絲被,曉得這是師兄還在為那晚慚愧,他不想兩人之間留下嫌隙,何況他實在不想再一次探入本身那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