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有,本宮的目標跟你是一樣的。”沉思熟慮,容少卿終究出了這麼一句話,可鬼才曉得她有甚麼目標。
風淺柔細心打量桌子和燭台,發明燭台與石桌上的斑紋是一樣的,都是呈一朵花的模樣,中心花蕊分外奪目。風淺柔突發其想,是不是要讓這燭台和石桌上的花蕊一同對著密室門?
“我也曉得,這不是嚐嚐看嘛。”說著,風淺柔又轉動桌子,成果還是冇用。“這桌子和燭台都是不能拿起來的,構造必定跟這兩樣有關。”
風淺柔轉頭一把打落襲向身前的數隻弓箭,而就是這個轉頭,那一抹紅色身影便映入視線。他如何來了?
空空如也的密室,僅密室中心有一張石桌,石桌上一個燭台,另有劈麵牆壁那四扇未開啟的石門。
石門開啟,內裡又是一間密室,一桌兩椅一燭台,以及一個打扮台、一張床,鮮明便是一個小小的寢室。現在一張椅子上正坐著一名婦人,頭髮束起,梳攏得整整齊齊,背對著他們看不出模樣。
統統看似停止的很慢,實則不過一秒時候,風淺柔瞬息間已平放心神,伸手將密室門邊的構造開啟。頃刻,石門開啟,兩人飛進室內,石門再度合上,把統統弓箭隔絕在外。
兩人的目光全數落在燭台上,風淺柔握住燭台,發明拿不起來,轉動燭台,可燭台是動了,但那四扇石門卻還是半點動靜都冇有。
風淺柔轉動石桌和燭台指在第二道密室門,左等右等冇有反應,就在風淺柔要絕望之時,俄然“轟”地一聲發明石門緩緩開啟。
聽到聲響,婦人並未回過甚來,隻凝睇著掛在她劈麵牆上的一幅畫,畫中一個青年男人,二十三四的年紀,負手而立,白玉冠將墨髮束起,身著米色對襟長袍,五官超脫一表人才,嘴角微揚,漾著溫暖東風般的笑容,灰玄色的眸子,溢著善解人意的垂憐。他的額間光滑一片,可人間有兩人曉得,他的額心實在也該有一點硃砂!
容少卿很想掰開她的腦袋,看她腦筋裡到底裝了甚麼,可麵對她目光裡較著的質疑,還是不得不繳械投降。
淚水溢滿眼眶,五指不自發握緊,再握緊。那小我,給了她新的生命,給了她親情,給了她三年無微不至的關愛……
風淺柔猛地回神,道:“牆壁上這麼多道門,就是不曉得構造在哪。”
臨時冇了傷害,風淺柔的明智再次迴歸。“容少卿,你跟蹤我有甚麼目標?”是她天真了,容少卿怎能信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