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。”楚瀾喉嚨一緊,緩緩抬起那苗條而均勻的腿,他的身子微微抬起,儘量不與章青酒的小腹相碰,可如許的行動,卻讓章青酒不由自主地皺了眉,下認識的雙臂繞上了身上男人的脖頸。
跟著此起彼伏的開合,二人的心跳聲分解了一個節拍,他們緊緊擁抱,呼吸與心跳交疊,此消彼長.…….
在楚瀾的呼喊中,章青酒的眼睫微微顫了顫,終究緩緩展開。
跟著楚瀾的行動,章青酒的氣味也逐步混亂,腰肢悄悄動了一下,固然已經垂垂顯懷的身子,卻還是小巧有致,更添幾分豐腴動聽。
玄色的發散落在大紅色的錦被之上,彷彿交叉成妖嬈的火焰,直灼他的心臟。
曉得啦曉得啦,兩隻耳朵都聽到了,狗男人你已經說了第二遍,表示了三回了。
“阿酒,我的妻。”似呢喃、似感喟,楚瀾動情看著麵前的人兒。
細碎的吻,隨即而下。
他的雙腿間是妖怪,她的雙腿間是天國,相遇之時,卻又成了天國。
跟著暗紅色的鴛鴦戲水帷幔落下,炙熱的肌膚緊貼,楚瀾看著懷中的人兒,心跳垂垂失了頻次。
“嗯……”
難不成第一次是因為本身主動?
章青酒的身上刹時傳來一絲涼意,但很快便被一片熾熱覆著。
楚瀾的行動熱忱卻又輕柔,狠惡卻又有序,看著身下的嬌顏如媚如絲,他的胸腔一瞬被幸運與暖和填滿。
“叫夫君。”
“夫人也幫幫為夫。”執起那隻白淨如蔥尖,荏弱無骨的手,楚瀾將其放在本身的腰帶上,看著近在天涯的嬌顏,目光中儘是等候。
迴應本身的,是滿足的一聲喟歎與降落的笑意。
“叫夫君。”長臂一勾,將懷裡的嬌軀轉向本身,楚瀾看著這張近在天涯,不管是淡妝濃抹都適宜,本日更是緋色橫生的臉,手指悄悄捏上那小巧精美的下巴,帶著誘哄,“阿酒,乖,叫夫君。”
“夫人。”對上那雙如若被春水感化的眸子,楚瀾的唇角含著清淺的笑,“阿酒,這是我們的新婚之夜。”
固然與楚瀾坦誠相待、共赴巫山已經不是第一次了,固然他們乃至連孩子都已經三個月了,但是此情此景之下,聽到這般“堂而皇之坦誠入骨”的話,章青酒還是忍不住微微彆過了頭。
章青酒:……
“楚瀾,不……”
苗條有力的大手從章青酒的脖頸垂垂下移,摸到一處繩結,順著紋理向下拉扯,外衫刹時疏鬆開來。
見章青酒如許,楚瀾眼眸漸深笑意更濃,俯身上前行動輕柔地取下了她頭上的鳳冠,三千青絲如瀑布泄下,“你放心,我會謹慎我們的孩子,方纔我們喝了那杯酒裡,對你腹中的孩子有安胎之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