鎮國公一驚,“你甚麼意義?”
“是……部屬冇有想到他們竟然都在牙床裡藏了毒。”那小將的眼神也帶著冷然與氣憤,明顯冇有想到這些人竟然會這麼狠,“他們都儘數他殺了!”
“對了,另有一事。”章青酒捏了捏耳朵,持續開口:“私開鐵礦也是大罪,私造軍器連誅九族。哎……不過也很多謝你了,這幾年雍州要療攝生息,重修根底,離不開鐵器,恰好用上,至於你私造的那些軍器就融了給百姓們當耕具罷。”
怪不得,本來不見了的人是被派去做這件事情去了,這麼說來,她豈不是早就推測了?
章青酒唇角一揚,“很簡樸啊,陛下給我了調兵遣將的令牌,恰好太子殿下又和人家是舊識,皇命加友情,那不是一拍即合?至於這事情嘛?你看到那人了冇?”
一時候,風靜的表情那叫一個感慨,不過……
“那還得虧了你蠢啊。畢竟殺手和小妾私通的事情你都發明不了,又如何希冀你能夠管得住上麵的人早給你傳個沸沸揚揚呢?要說不得民氣,還得是你啊,鎮國公大人!”
“嗯。”章青酒眨了眨眼睛,“接下來是你說還是我說?”
這類事情若不留活口,那便是死無對證!
章青酒幽幽地歎了一口氣,拍了下氣得氣憤不已的風靜,“看到了嗎?這就是臭不要臉的模樣。”
鎮國公終究忍不住,一口血噴了出來。
“你既然早就猜到了這些,我們也有人馬,那為何還要去找甚麼鐵?直接讓他認罪豈不痛快?”何必還華侈一天的時候,又擔驚受怕這麼久?
風靜站在楚瀾的身後,正望著客堂裡跪了一地的人,聽到章青酒的話,本來就龐大的眼神,當下更龐大了,嘴角動了動,還是忍不住開口扣問:“你……到底是甚麼時候做的這些?火將軍如何能夠來得這般及時?”
風靜愣了一下,正要扣問,接下來的一幕讓他完整明白了這是甚麼意義。
“火將軍年紀悄悄,口無遮攔也不怕給火老將軍蒙羞!與如許的儲君一起,莫非不怕將來步我謝家後塵?”鎮國公嘲笑一聲,脖子揚了揚。
“好啊。”收到章青酒的信號,隻見前一刻還氣憤至極的火揚俄然咧了嘴角,有些感慨道:“也不曉得是剛巧還是甚麼,本日來的路上,恰好碰到一群和鎮國公府那些保衛穿一樣衣裳之人,並且剛好帶了過來,方纔那番話,想來他們也不會忘。如果本將軍猜得不錯,他們現在該恰好讓我的人給他們拆毒包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