鎮國公再也不粉飾眸子裡的殺意,手指在背後打了一個手勢,嘴角暴露一個諷刺的笑容,看向楚瀾,“太子殿下也是如此之想?”

說完,轉頭朝府中大喝:“來人啊!有人敢假扮太子,全數拿下!當場措置!”

發覺到四下一個個詭異的目光,鎮國公再也忍不下去了,在上都城他不與她計算,那是給楚威幾分薄麵。

這句話一出來,四周本來被她方纔那句話嚇到愣住的人,不約而同地瞪大了眼睛。

鎮國公垂著的眸子刹時沉了幾分,手指捏緊,深吸了一口氣。

“你!”鎮國公被章青酒這麼一擊,氣得鬍子都翹了起來,再也不肯意再忍,正要揮手,俄然又想到了甚麼,一臉恍然大悟道:“本官收到動靜,太子殿下將從徹夜自雍州解纜回上都城,我說你們如何這麼膽小妄為,本來是冒充之人!”

這話一出,便算是完整撕破了臉麵。

楚瀾點了點頭,“積善之家,必有紅利;忠誠之人,必是肱骨。”

可現在他既然已至黔州,本身隻需求做得不留蛛絲馬跡,那便是神不知鬼不覺,縱使陛下屆時究查,死無對證他又如何何如?

楚瀾眉頭挑了挑,看向站在本身麵前的身影,眼裡閃過一絲無法,但終究倒是笑著往前站了一步,“鎮國公,本宮與小章大人從雍州返來,特來看望。”

這句話的意義,是在直接說鎮國公聽不懂人話?再深一點……那不就即是鎮國公不是人?

清脆的女聲在世人耳畔響起,“國公大人,不止有太子殿下,另有我呢!”

章青酒眉頭一挑,笑了:“哦?看來是殺我的咯?”

這話一出,統統的人都冇法再忽視,便是鎮國公想裝都裝不了。

“小章大人這是何意?”鎮國公微眯了眸子。

他這是……落套了。

鎮國公似是愣了一下,好半晌纔回過神來,順著楚瀾的目光看去,眼眸裡刹時多了幾分傲然之意,“此乃聖祖天子賜給謝家的匾額。”

這話說得,拳拳之意,固然明曉得他這是特地在保護章青酒,任憑鎮國公老謀深算,對章青酒恨不得殺以後快也不得不笑著應下。

楚瀾向來高慢,無事不登三寶殿。

並且這回他身邊還帶了一個讓人揣摩不透的章青酒……

“真是臉皮越來越厚。”章青酒不屑的嘲笑一聲,“鎮國公莫不是這些年的年齡都活臉皮上去了吧?就你還為大徽,清君側?你也不嫌謝家兒孫聽了都嫌害臊?還是說,謝家兒孫自小被你練習有素,早就練就了這般好本領?比如說……楚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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