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嬤嬤？”石舜華問。
“去吧。”太子話音一落。惠妃衝他們這邊點了點頭，帶著兩名宮女分開。阿簫跑了過來。
你如何這麼多事？太子直皺眉，扭頭看到大阿哥的嘴唇很乾。到嘴邊的話嚥了歸去，狠狠瞪一眼不經心的李佳氏。
“不是惠妃娘娘找奴婢，是奴婢找她。”阿簫說著，趕緊搖了點頭，“也不對。奴婢找您和殿下，碰到從前麵延禧宮出來的惠妃娘娘。惠妃娘娘不熟諳奴婢，覺得奴婢是不懂端方的宮女，就把奴婢叫疇昔。得知奴婢是您的人，就跟奴婢說——”
石舜華道：“既如此, 爺, 您是大阿哥的阿瑪，用藥還是用粥還是由您決定吧。”
“胤禔碎嘴？”康熙訝異，“你說你大哥性子直，朕倒是信賴，碎嘴倒是不成能。朕先前問你跟胤禔吵甚麼，你甚麼都不說，今兒如何又想起來講他碎嘴？”
“阿簫，長話短說，你找爺和福晉到底何事？”阿笙打斷她的話，“惠妃娘娘都跟你聊些甚麼，轉頭再奉告主子。”
隨便跟兩人說幾句，統共一碗茶的工夫，太後就讓兩人歸去。
康熙想再次肯定石舜華的本性，是不是真如他查到的那般賢淑恭孝，因而就和兩人話家常。
“汗阿瑪，兒臣甚麼時候暴躁了？”太子正驚奇石舜華的表示，千萬冇想到，一不留意火燒到他本身身上。
“下官想大膽問一句, 為甚麼？”張獻拱手問。
“嗻！”太子領著石舜華出去。
康熙道：“上個月，就在乾清門外，你和胤禔統共冇講三句話就吵起來，這叫脾氣好？”
康熙噎住：“這，這捕風捉影的事，胤禔如何也當真了。”
“那您得問大哥，兒臣可不知。”太子想一下，又說，“汗阿瑪，如果胤禔再說石氏醜，兒臣跟他吵吵，您可不準再怪兒臣。”
阿笙比阿簫大三歲，是家生子，跟阿簫一塊長大，非常清楚她的性子，如果她不打斷，阿簫能說到晌午。
“不是。程嬤嬤是照顧大阿哥的嬤嬤，大阿哥的奶嬤嬤姓範，是膳房人花喇的嫂子。”阿簫道：“奴婢正在房裡清算嫁妝，聽到辯論聲出去一看，李側福晉正叫她的兩名宮女拿人。
“宮裡出事了？”太子一驚，“哪個宮裡出事了？”
石舜華曉得這一點，便說：“阿簫，長話短說。”
梁九功心中一動，回身從櫃子裡拿出一個紅漆圓盒，走到康熙跟前，摸索道：“皇上，是這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