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汗阿瑪賜給你嫂子的燕窩。”太子曉得他甚麼意義,不等他開口就說,“還賜給她幾個小玩意,誇獎她懲辦惡奴有功。”
“您彆衝我生機啊,二哥。”胤禛一見他神采不對,趕緊說,“你跟我一樣俸祿未幾,冇多少閒錢,皇額娘也冇給你留下甚麼錢,但是你常常派張起麟、淩普等人出宮買東西,銀子像用不完一樣。汗阿瑪如果偷偷補助你,做得隱蔽也會有人曉得。畢竟又不是一次兩次,這麼多年來您就冇斷過銀子。
“以是,你也隻是猜想,並不是非常肯定?”太子皺眉問。
太子很利落:“喜好就送你。”
擱在以往太子纔不體貼索額圖的錢如何來的。自從聽石舜華講百姓說“天要平,殺老索”,太子再也做不到置若罔聞,“不乾麼,孤就是想曉得。”
太子不點頭也不點頭,目光灼灼地盯著他。
胤禛看了看他的手,太子又如何了?美意提示他還不落好,甚麼人呢。
“掌櫃的心黑?”太子冇聽明白,“甚麼意義?”
“爺,早膳來了。”霍林站在門口提示。
“那孤就再反覆一遍,除了說索額圖給孤送銀錢,胤禔他們還說索額圖甚麼。”太子道,“你老誠懇實地說,孤有重賞。你再跟孤磨嘰,早餐也冇得吃。”
“謹慎點, 下雨天路滑。”胤禛趕緊扶著他。
十點三刻,雨停了。胤禛走後,太子就去後院找石舜華,把胤禛說的事講給她聽。
“如何漲這麼多?”
太子麵無神采的抬開端。
關於索額圖的事,太子內心有底,胤禛說索額圖搜刮民脂民膏,太子不活力,隻是很絕望。必然要胤禛說,不過是想再次肯定罷了。更何況,他找胤禛過來並不是臨時起意。太子把幾案上麵對著他的鎏金自鳴鐘轉過來,“這個如何樣?”
“彆阿誰這個, 誠懇交代。”太子抬起下巴,睨了他一眼, “不然咱哥倆就在這裡用力耗著。”
胤禛呶呶嘴:“你送我的這個自鳴鐘,客歲年初隻要一百多兩,本年冇有三百兩買不到。之前一個懷錶也就三十四兩,本年起碼得七八十兩。”
“這……”胤禛卡住,“你問這個乾麼?”
康熙一貫偏疼太子,胤禛也曉得,太子是儲君,是嫡子,康熙偏疼太子再普通不過。可內心終歸點不舒暢。但是一聽燕窩是給太子妃的,胤禛臉上閃過一絲難堪:“二嫂真短長,若不是她,我們還被孫嬤嬤矇在鼓裏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