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青嬤嬤捱了那麼一巴掌時已經懵了,那裡還想到雲初還會再動手,直到臉上火辣辣的痛傳來之時,這才反應過來,卻敢怒不敢言。
是非曲直,不過是你靜側妃院了裡的人所見,隨便如何掰,也是你靜側妃一句話的事。
雲初麵色不動,語聲平淡中帶沉迷惑與不信,“靜側妃是說知香偷東西,還跑到父親房裡去偷?”
靜側妃聞言,眼底流轉過對勁之色,也好似猜到雲初會這般問話,當下道,“若不是嬤嬤及時將她拉出讓人押著,隻怕還要打攪到王爺療養。”言辭間彷彿一派主母之範。
大仁?大賤還差未幾。
雲初麵上看不出甚麼情感,彷彿涓滴冇有為知香洗白辯白的籌算,“那靜側妃籌算如何?”
靜側妃點頭,“天然。”話落對著一旁的青嬤嬤使了個眼色。
靜側妃卻非常義憤填膺,“這狗主子偷東西不說,竟然還跑到王爺的房裡偷,行動惡極,若不是因著是雲初你身邊貼身的丫環,我當場就要將她責斃了。”這話說得,搞得還多給雲初麵子似的。
“碎了。”青嬤嬤點頭,一幅可惜之色。
“啪。”靜側妃回過神來,怒喝的話還冇說完,便見雲初又是一巴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煽過來。
“幫我經驗下人?”靜側妃一甩袖子,色厲內茬,“青嬤嬤無所不對,你如何說要經驗她?”
“啪。”一個輕脆的耳光聲在水洛閣中響得格外驚人。
麵前的畢竟是雲王府嫡出蜜斯,不是她的身份能置喙的,當即看向靜側妃,頭一低。
月色下,清風徐來,知香透過混亂的覆麵的亂髮也看向雲初,欲言而止間眼底水色晶瑩,情感湧湧,波折翻覆,溢著血絲的嘴角輕微動了動,卻終是冇有開口讓雲初救她。
靜側妃麵色有些丟臉,語聲一噎。
“我在向靜側妃問話,她一個主子越主代答,不是叫人說靜側妃管束不當嗎?再說了,靜側妃還好好的站在這裡,如何由她一個主子私行揣磨主子的意義作了主去。”語氣四平八穩,卻字字見血。
而雲初身邊,奶孃看著好似奄奄一息的知香,又聽著這到處無駁的一幕,都快急得變色了,但是偏被雲初周身淡定安閒的氣勢所懾,佯裝著平靜。
靜側妃現在比青嬤嬤還活力,俗話說,打狗還得看仆人呢,這雲初打一巴掌不說,還當著她的麵落下第二巴掌,清楚是不把她放在眼裡,但是她眼下又不能打歸去,遂看著雲初麵色沉怒,“雲初,你這是做甚麼,青嬤嬤那裡出了錯,讓你這般脫手,難不成,這現擺著的證據,你為了保護丫頭,還要以武壓下不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