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天早晨,我模恍惚糊睡著了,彷彿回到了巫山,回到了無憂無慮的童年期間。我和師兄師姐滿山玩耍,在老祖座下聽教。我聽老祖的話,一心修行,又有旁人設想不到的資本。修為芝麻著花一樣,節節高升。在夢裡,我修道有很多很多疑問,但隻要問老祖,必能獲得解答,我的修為越來越高,築基以後就結丹,然後元嬰,接著化神……”
江鼎道:“相山真人。”他曾見過這位真人,是個奪目無能的掌門,像個掌控者多過像修士,但實在已經是為化神的大修。
“二師兄冇說話,過了會兒,道:‘看來你是冇想明白。行,你玩吧。歸正年青。年青就是好,大把的時候能夠華侈。’說罷揚長而去,他修為比我高,走的瀟蕭灑灑。叫我一口氣堵上來,想要和他大吵大鬨,但我追不上他,隻能看到他灑但是去的背影。”
江鼎道:“之前你說修道不是怕死,已得其一,但修道也不是負氣啊。用負氣的態度修道,太執了。也偏了你千裡尋道的本意。”
說到這裡,他停了下來。墮入了悠長的沉寂。
謝彥道:“我當時就想衝口而出道:‘不歸去便不歸去,如何樣?’”
謝彥道:“她掉頭就走。我留在原地,抱膝獨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