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又心道:“跟著您我就不怕。”
江鼎並不睬會,直接走到平台前,瞭望遠處的風景。那條光柱正對著他的方向,中間那天機碑的虛影,更是幾近與他的視野平齊。
江鼎轉轉頭去,道:“說的也是。既然死了,那就不必窮究了。你過來看,這裡的視野很好。”
那人伸手指著符籙,叫道:“這……這是符寶火龍符,你……你曉得短長,彆動!”
江鼎點頭,兩人對視一眼,呂又心道:“莫非……他是他殺的?”
他們現在正走在一條路上,那門路筆挺的通往天機碑呈現的處所。江鼎前後襬布,不時有人沿著路衝向光柱。但是江鼎這麼一彆,倒是分開了門路,往中間的山壁衝去。
這時甄家弟子也聚了十之七八,他們人數最多,即使遵循派係分為分歧陣營,也是人數最多的。為首的甄行照也很嚴峻,道:“我們嫡派的來了多少?”
江鼎橫劍,劍光森寒,道:“哦?無妨嚐嚐。”
呂又心大驚失容,叫道:“那邊不是路——”
其他弟子紛繁點頭,一人道:“甄家人丁風很緊,甚麼也問不出來。”
江鼎道:“你感覺公道麼?”
呂又心跟在前麵,神采越來越丟臉,掩住了口,不住往四周看去。但還是僅僅追著江鼎的腳步。
江鼎霍然轉頭,看著那石碑虛影,道:“天機碑?”
底下,龐大的天機碑虛影在空中轉動。地下的各家弟子越聚越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