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阡陌走到他麵前一丈處停下,冷聲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問你,十年前,伏牛村三十多口人一夜之間死於非命,村莊還被焚燬,是你所為吧。”
賀庭飛長刀拄地,嘿嘿嘲笑:“這有甚麼首要的,你都快死了,莫非還想尋他報仇不成?”
“應當還在京都吧,傳聞那邊有個朱紫雇了他們二人做專門的刀手,脫手豪闊,他們就一向待在了那邊。”賀庭飛俄然手握單刀指著李阡陌,嘿嘿笑道,“小子,都問完了吧,那老夫可就不客氣了。”
李阡陌揮退了伴計,服下一枚辟穀丹和衣睡下,這些天來他長途飛翔從未閤眼,勞累過分,才上床不到半盞茶工夫就響起了鼾聲。
賀庭飛手腕一轉,金刀橫在胸前,冷哼道:“當然,老夫縱橫江湖數十年,從不殺知名之輩,但你執意來送命還不報上名字,那就彆怪老夫心狠手辣了。”
李阡陌一起禦劍往北,披星戴月,終究在隔日中午到了關中,關中很大,他也不曉得楓華穀在那裡,隻得在官道上落下,向路過的人探聽。
“你千萬彆客氣。”李阡陌滿臉陰鷙,聲音酷寒非常。
他本來覺得本身一刀下來,李阡陌定會人頭滾落,但他明顯看到李阡陌站在原地動都冇動,金刀從他頸部斬過,如過虛空,冇有任何阻力,李阡陌還是一臉陰鷙地望著本身。
李阡陌停下腳步打量了一上麵前這老者,隻見他身穿一襲玄色長衫,手持一柄金色大刀,左臉上一道一寸長的刀疤非常顯眼。
“那他們現在在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