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果然來了!”
“那你來此有做甚麼?”萬仙流聞言麵顯惑色。
“罪惡,罪惡。”觀空閉眼合十默唸佛號。
話音剛落,大殿中間不知何時站著一個灰色人影,道虛真人負手昂頭,橫眉冷目,直視萬仙流,眸光中仿似有電芒明滅,萬仙流被他目光一瞪,竟然渾身一顫,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。
“哼!”玉坤空眸光一轉,冷哼道,“那隻是道虛真人片麵之詞,怎可取信,那孽畜殺人之時他又不在場。”
“嗯。”道虛真人聞言沉吟半晌,拈鬚點頭,“你這話說得非常有事理,羽士總有一天要坐化的,到時候你們必定會去欺負羽士的徒子徒孫們。”
他屁股剛沾椅子,忽聽內裡弟子大聲傳報:“啟稟掌門真人,蜀山若拙真人,迦蘭寺觀空大比丘,清閒穀星樓三聖齊來拜山。”
“是我那侄女找他。”樊海端起茶杯淺飲一口,續道,“李阡陌和我那侄女樊清影有婚約,我是來帶他歸去跟我那侄女結婚的。”
萬仙流聞言氣急,怒聲道:“道虛真人,你不能如許,固然你道法高深,當世無敵,但你總有坐化的一天,你還是為你們純陽宮積點福吧。”
“萬掌門太客氣了。”五人紛繁行禮,在奉養弟子送來的椅子上坐下。
“冇錯!”劉坤元中氣實足,看向萬仙流,道,“李阡陌殛斃了本身的授業恩師,叛變了清閒穀,後又殛斃清閒穀弟子無數,我三人奉穀主之命捉他歸去問罪,還請萬掌門行個便利。”
萬仙流聞言白眉一顫,臉上好似覆蓋了寒霜普通陰沉,他沉吟半晌,走到樊海麵前,冷冷道:“樊海,你呢?也是為了李阡陌而來?”
樊海哈哈一笑,手拈燕須,怡然道:“我跟他們分歧,他們要麼跟李阡陌有仇,要麼就有恩,我與他既冇仇,也冇恩。”
萬仙流冇想到道虛真人一來就發兵問罪,毫不拐彎抹角,他隻能硬著頭皮起家,拱手道:“道虛真人此話何解?”
萬仙流眯了眯眼,眸中閃過一道冷芒,稍縱即逝,他轉頭看向若拙和觀空,緩聲問道:“若拙真人,觀空大師,二位是修道界的泰山北鬥,莫非也要來趟這渾水?”
“道虛真人!”
萬仙流淡淡一笑,給軒轅家主和樊海看座,來到軒轅家主麵前,道:“軒轅胤,你壽元無多,不在家中好好等候大限,跑我五行宗來做甚麼,並且,還帶來了這隻凶兵。”他說到最後眸露寒光盯著夔牛鼓。
“災害?”萬仙流聞言一愣,不解道,“此話從何提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