杭玉州聞言恍然大悟:“本來他們是為了找你費事才留下的啊。”
李阡陌還冇說話,白目率先叫起來:“不可啊,李小子,他這明擺著是衝你身上寶貝來的,報個屁的仇啊,滿是幌子。”
“還要彩頭?”李阡陌嘴角一揚,嘲笑道,“你說用甚麼做彩頭?”
“本來如此。”裴元恍然點頭,接著又獵奇道,“為何我們都受傷了,你卻冇事?”
“放屁!”郭敖勃然大怒,怒聲道,“前次我們師徒傷重,冇法闡揚神通能力,才被你撿了便宜,現在我已傷愈,我要向你應戰,你敢不敢應戰,如果不敢,便是孬種!”
李阡陌苦笑一聲,拱手道:“我也但願如此。”
“我自在保命妙法。”李阡陌道,“實在我也不是冇受傷,隻是受傷冇你們重,先醒過來罷了,顛末端一天的調息再配上丹藥,傷勢規複了很多,以是才氣取勝。”
裴元聽完直點頭,拱手道:“不管如何,明天我終究曉得你不是普通人物了,但願今後不會與你為敵。”
他們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,全都以為李阡陌是用的緩兵之計,然後藉機開溜。
“隨你如何想。”李阡陌淡然道,“旬日以後,我會來這裡與你決鬥。”說罷回身揚長而去。丹辰子和白目跟了疇昔,時不時轉頭瞪郭敖他們一眼。
……
各派修士聞言嚇了一跳,逃也似地散去,隻半晌工夫,隻剩下幾十人了,此中大部分是純陽宮的人,另有幾個是跟李阡陌有些友情的,包含裴元和楚星遙。
“郭師兄,到時候可必然要提攜提攜我們啊……”
李阡陌沉吟半晌俄然點頭:“好,就用這個做彩頭。”
丹辰子聞言點頭:“也是,李兄弟,今晚我就去你那邊住下,在流波山多住幾日,我們兄弟三個好好痛飲一番。”
李阡陌淺笑點頭,目送丹辰子分開。
其間事畢,李阡陌也冇需求持續留在這裡,帶著白目和純陽宮的人一起回住處,回房後便上床打坐入定,保養傷情。
郭敖被他渾身殺氣駭得今後退了一步,這才發明本身丟人了,又踏前一步道:“我管你師父的死活,你把我師父傷得那麼重,到現在還冇規複,我必然要報仇。”
李阡陌淡然笑道:“裴師……裴道兄謬讚了,實在是因為他們全都被夔牛鼓的鼓聲震傷了靈台和筋脈,修為大幅下跌,特彆是道胎和合道期的妙手,他們連平時的一勝利力都闡揚不出來,現在頂多也就能發揮飛翔神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