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亦秋本已大怒,被她此言一激頓時暴跳如雷,回身便指著秦玉鸞喝道:“秦玉鸞,老夫命你三息以內將李阡陌償還過來,不然休怪我崑崙山踏平你們蓬萊島。”
“你......”夏亦秋被秦玉鸞一番搶白說得啞口無言,“你”了三聲也冇說出個事理來,他乾脆把心一橫,肅聲道:“老夫不管,老夫殺一隻妖獸便可具有此妖獸滿身之物,此子既然是老夫擒住,他的統統天然歸老夫統統。”
“既然如此......”秦玉鸞說話間俄然脫手,並指如刀,刺向夏亦秋胸膛,二人相距不過三丈,她俄然發難,夏亦秋倉促間難以躲閃,隻得交臂在胸,撐起罡氣硬接這一擊。
白目過來第一眼便瞧見了楚星遙,不由奇道:“小子,你怎地又被一個娘們給捉了?”
“哦。”楚星遙點頭,一雙秋水剪瞳再次盯著李阡陌,一刻也不肯分開。
夏亦秋雙臂之上真氣鼓盪,與冷風刀對撞在一起,隻覺雙臂的血脈如被固結普通,連真氣都難以挪動分毫。
李阡陌苦笑道:“白目,彆胡說,她是我朋友。”
誰知李阡陌卻溫言道:“褚楚,此人是我朋友,我命不久矣,將寶貝給她是再好不過的挑選了。”此言一出,世人儘皆瞠目結舌,心中都是一樣的動機:“糟糕,我們搏命拚活抓了這李阡陌,到頭來還是為彆人做嫁衣了。”
白目盯著楚星遙看了看,嘖嘖讚道:“小子,你好大的豔福啊,身邊的女人一個比一個姣美,嗯,這個最姣美,嘿嘿……”說罷一臉壞笑地望著李阡陌。
秦玉鸞點頭淡笑:“修道之人,哪一個手上不感染腥血,如果大家都似夏師叔這般有仇必報,那修真界將會亂成甚麼樣呢。”她頓了頓,又道,“就算夏師叔要殺他償命,一劍殺了他便是,奪他寶貝卻也說不疇昔,這不免叫師侄想到‘殺人奪寶’這四個字啊。”
夏亦秋怒哼一聲,冷冷道:“比作牛馬又如何,還不是一樣的事理。”
褚楚倒是心中一痛,暗道:“早說了不要胡思亂想,我隻是公子的弟子,更無其他,我又何必想這些奇特的動機呢。”
楚星遙聞言臉頰一紅,如染蔻丹,輕聲對白目道:“我叫楚星遙,是李阡陌的朋友。”
夏亦秋瞧見他們這副模樣更加火大,張口罵道:“蠢材,都是一幫蠢材......”
他正自喝罵弟子,秦玉鸞已緩緩道:“夏師叔,套用你方纔的那句話,李阡陌在誰的手上寶貝便歸誰,現在李阡陌在我蓬萊島的手裡,他的寶貝天然便是我蓬萊島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