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他身為神靈強者，對於白樂也不由多了幾分賞識之意。
倒抽了一口寒氣，薑凡眼中閃過一縷精芒。
嘲笑了一聲，白樂分毫不退，反問道：“莫非到了這個時候，薑宗主，還抱著道魔不兩立的看法不成？”
盯著白樂的眼睛，薑凡再次開口道。
問到正題，白樂臉上也多了幾分當真之色，緩緩開口道：“我來是想要與昇天劍宮合作，讓魔宗在梁州安身。”
“白府主，究竟是甚麼態度？”
死死盯著白樂，薑凡也不由有些失容：“白樂，你好大的膽量！”
薑凡趕緊開口道。
“說說吧，你來見老夫是想乾甚麼？”
九州以外，夙來被以為是蠻夷之地，底子不被正視。
白樂這是要在各方權勢之間借勢啊！
“老祖！”
“好一個神尊傳人……也唯有如此人物，才配得上神尊之名。”
“是，老祖！”
沉吟了很久，薑凡這才緩緩開口道：“佛宗，魔宗，道門……乃至是皇權，白府主各方皆有打仗，可你心中，究竟方向哪一方？或者說，你究竟想要甚麼？”
灑然一笑，白樂渾不在乎的開口道。
“江若虛？眾星小天下的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