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掌櫃的,上回小生看中的那塊徽墨,已經湊夠了銀兩,不曉得還在不在?”這說話的人乃是一個白麪墨客,白白淨淨的,穿著有點寒酸,卻也整整齊齊,一絲不苟。
掌櫃終究將目光落在墨客身上,見他捏了一個鼓鼓囊囊的荷包,還攥出了一手心的汗,也有些不忍,這些個墨客,明顯飯都將近吃不起了,恰好還要對一塊貴得要死的墨如癡如狂,當真是不成理喻。
楚辭提出了逛街,袁令儀就欣然同意了。
“哦。”煙兒從速表白心跡絕對穩定說了,不過心中卻暗道,這不是還答應她說嗎?隻是要悄悄說就行了。
楚辭就有點悔怨來這裡了。
袁令儀就不說甚麼了。
估計福喜公公這是完整籌算好好種豆南山了,除了在袁太妃娘娘麵前漫步幾圈,向來不肯意叫楚軒瞥見了。
想起福喜大人說的,皇上要問甚麼能躲了就躲了,躲不過就照實說,小頭子衡量了一下,直接光棍兒道,“主子去國子監了。”
不過他麵上卻不會帶出多餘情感,“這位小哥,鄙人是承諾幫你留三日,但是今兒已經是第五日了,鄙人開門做買賣,您不來買,天然就要賣給彆人了。”
那徽墨但是精貴的很,上回大掌櫃統共隻進得了三塊,還花了大代價,費了很多情麵。前兩塊已經賣了高價,最後一塊他見這墨客心誠,又苦苦要求他,便通了一回情麵,給他留下了。誰曉得還是有緣無分,誰叫這墨客慢了一步?
“好你個惡犬,竟敢偷你爺爺的菜,看爺爺不揍死你!”楚辭隔著老遠就聞聲福喜氣急廢弛的罵聲。
袁令儀本來還在活力,這會兒卻也氣不起來了,“小笨伯。”她敲了敲煙兒的額頭,“這類話私底下說就行了,可彆叫人聽了去。”
“怕是不止一點吧?”福喜大人眼神甚是思疑。
袁令儀固然猜疑,楚軒卻也不再給她刺探甚麼的機遇。
他們兩個立在這鋪子裡頭,男的俊,女的俏,在大庭廣眾之下也毫不避諱的密切,那定然是一對小伉儷了,看起來養眼的很。
袁令儀說不過楚辭,大大的翻了一個白眼。
煙兒在想甚麼全都寫在臉上了,袁令儀好笑的同時,卻也冇籌算說甚麼禁止的話。
“哼!”福喜也陰陽怪氣的哼了一聲,“陛下,您能不能管管你的寵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