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詳細的我也說不清楚,隻是聽東王府傳令給我的人講,天父的8、九兩個兒子下凡了。現在他們受封安王和寧王。”曾立昌笑笑說。
“餘大人,看來長毛有些精疲力竭了。”一個賣力批示由各家院仆人構造起來的武裝,幫手綠營兵守城的千總指著城下,有些對勁地說。
“嗬嗬,不會又是甚麼人被附體了吧?”林鳳祥一副不覺得然的模樣。
隆隆的戰鼓聲,炮聲,風普通飄過又飄去的馬蹄聲,與聲嘶力竭的人的號令聲交叉在一起,震驚的大地都在顫栗。無數青冷兵刃出現的寒芒,連成陸地,令太陽也為之羞怯,偷偷躲到雲層的前麵,再也不肯出來。
“我可冇有諸葛亮那兩下子,我不過是順從翼王的號令,提早做了些籌辦罷了。”林鳳祥哈哈地大笑起來,笑著笑著,他俄然搖了點頭,盯著曾立昌問到,“是不是天京出了甚麼變故啊,如何俄然能把北伐打消了呢?”
“你們這裡但是集合了咱天朝的精銳,運氣要好,也許頓時就能迴天京見到安王和寧王了。”不過,當他腦海裡又想起曾立昌這番話的時候,他的內心彷彿又萌發了希冀。
他不時地轉頭張望,望著身後一如既往的營盤,望著遠處懷慶那黑黝黝的城垣,作為北伐的主將,他現在更多的是可惜。
午後,懷慶城下又展開了一場鏖戰。
“會有這類事?”林鳳祥彷彿不太信賴。
“得了,你林侯爺也是未卜先知啊,”曾立昌抬手一指,“我路過的黃河渡口,如何都是吉文元的兵馬啊,莫非你也事前就推測了我會來傳撤兵的詔旨?”
看著旨意上的詳細撤兵打算,林鳳祥歪頭瞅瞅親身前來送信的夏官又正丞相曾立昌,“這個旨意但是寫的真夠詳確了,乃至連我們該走哪個渡口都給選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