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衲道:“施主不必謙遜。”
這個行動有些失禮,卻透著靠近,若非靠近之人,萬不會如此超越。
李玄都皺了下眉頭。不管是虎禪師,還是青鶴居士,都並非本來姓名,也不是表字,而是號,難不成七位隱士就是放棄了本來姓名,隻用自號為名,現在已經呈現了虎禪師和青鶴居士,彆的五人又都是甚麼自號?
對於李玄都的開門見山,虎禪師冇有直接答覆,而是看了張靜修一眼,點頭道:“張天師,你此事倒是有失仁厚,貧僧已經是一個方外之人,不睬俗事,何必再把貧僧牽涉出去?”
張靜修道:“這恰是貧道帶你來此地的啟事地點。”
李玄都道:“此人年紀不會太大,彷彿是個女子,會用‘逆天劫’劍氣。”
李玄都皺眉道:“但是那名脫手之人,固然不是我的敵手,但也有造化境修為,不似儒門中人。”
張靜修和李玄都止步,張靜修抬手指了指這頭老虎,老虎立即感遭到莫大威脅,前爪蒲伏,巨大的腦袋深深埋在兩爪之間,作恭敬之狀。
李玄都問道:“這些隱士人數多少?”
李玄都問道:“還未就教大師高低?”
兩人走過香水河上的拱橋,往琉璃塔方向走去,不過張靜修並冇有想要登塔的意義,繞過琉璃塔,持續往塔林走去。
虎禪師臉上的愁苦之色更重,不過卻不虛言欺瞞,點頭道:“的確是來過了,是青鶴居士。”
李玄都點頭表示認同,不再糾結此事,轉而說道:“方纔大天師說隱士共有七人,不知這七人都姓甚名誰?”
張靜修似是早就推測李玄都會有此一問,冇有遊移,直接答覆道:“貧道冇有目睹當時環境,也冇有見下屬徒大先生的最後一麵,乃至連屍身也冇見到,以是貧道隻能猜測,一定是對。”
張靜修道:“約莫是七人,當年是七人,不曉得現在變了冇有。”
李玄都遊移了一下,答覆道:“國師通過金帳大汗薩滿教的權勢,獻祭活人,以此吸納無數生靈之力,煉製成了‘長生石’,然後通過‘長生石’度過雷劫,可就算如此,渡劫以後的國師也衰弱不堪,我乃至冇有見地到一劫地仙的風采,國師就被地師和聖君聯手誅殺。換而言之,國師之以是能度過雷劫,是幾十年的運營,用無數人的性命堆出來的。”
李玄都冇有問張靜修為何帶他來這座塔林,而是問道:“敢問大天師,我大師兄司徒玄策之死,究竟是何人所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