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畫道:“由此可見,儒門對於朝廷掌控之深。不過天子們也多有反擊,從青鸞衛都督府到內廷寺人,再到引道門為外援,特彆是武宗、世宗兩代帝王,算是與儒門互有勝負,在必然程度上壓抑了儒門,而道門各宗也是以得以參與朝政,這纔有了天寶二年時太後密詔請各宗進京之事。”

慈航宗向來就不是一個品德感很強的宗門,有些為達目標不擇手腕的意味,這些年來在江湖上也是譭譽參半,乃至有人將慈航宗與牝女宗相提並論,說牝女宗是紅倌人,慈航宗是清倌人。固然這個說法不好聽,但也有必然的事理。

思來想去,李玄都有了一個大膽的人選,此人不是李玄都的親信親信,乃至不是清平會成員,不過頗具才調,那就是曾經與承平堆棧有過合作的慕容畫。

“慕容大師,久仰了。”李玄都拱手還了一禮,然後伸手錶示三人請坐。

慕容畫本來是忘情宗弟子,韓無垢身故以後,宋政逼宮秦清,西北五宗虎視眈眈,忘情宗高低民氣惶惑,一片亂象。慕容畫趁機盜走忘情宗的大成之法“太上忘情經”副本,逃出宗門,被忘情宗的人追殺,白繡裳可巧路過,脫手將她救下。

既然上官莞不做這個幫手,就需求一個不減色上官莞太多的人補上。李玄都思來想去,這類人物不在少數,可更多是盟友乾係,而不是親信親信,比如張鸞山、顏飛卿、宮官、冷夫人。有些人不善於這類事情,比如蘭玄霜,離世時候太長,有些不淺顯務,重修皂閣宗已經占有了大部分精力,想要如上官莞這般身兼多職,恐怕力有不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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