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張靜沉以外,另有彆的兩位妙手,都是正一宗的外姓弟子,不過這兩人並非是因為錯誤被髮配至此地,而是誌願來此,既是鎮守鎮魔台,也有監督張靜沉的意義。
兩人又是一驚,周邯堂瞠目結舌,動容問道:“誰敢來大真人府肇事?”
三人如臨大敵。
來人恰是曾經的齊王,皇叔徐先生。
從大真人府前去鎮魔台需求顛末一條看似淺顯的青石小徑,可那條小徑之上卻有正一宗破鈔了極大力量安插的陣法,如果冇有呼應信物走入這條小徑當中,就會遭到一股龐大壓力,足以壓垮一名天賦境妙手。不但如此,跟著越往上走,六合間的六合元氣也就越是難以調用,到了最後一段,天人境大宗師乃至冇法禦氣騰空,又有雷霆烈火勝出,歸真境妙手已經完整冇法安身,就算是修為稍弱的天人境大宗師,也很難對付,每一步向前,都需謹慎翼翼,耗損心力極大。僅僅是行走此中就已經如此凶惡,更何況在小徑四周也有正一宗弟子值守,會趁機脫手。可來人卻完整疏忽這些,全然當作不存在普通,能有如此境地修為之人,放眼全部天下,都是屈指可數。
周邯堂深深望了徐先生一眼,說道:“殿下也非為客之道。”
張靜沉點頭道:“有高人潛入了大真人府,此時正在那邊比武。”
陳氣寒倒是冇有想這麼多,直接開口問道:“敢問但是齊王殿下?”
平常時候,三人天然不像李非煙那般坐在鎮魔台上,那是半個囚徒的報酬,被正一宗擒拿之人,要麼待在鎮魔井裡,要麼待在鎮魔台上,這三人應當算是獄卒,以是他們彆離居住於鎮魔台四周的殿閣當中,也有專門的弟子奉侍,隻是不能闊彆鎮魔台百丈。
張靜沉笑了笑:“那可就多了,李道虛、徐無鬼,隻要籌辦恰當,哪個不能來大真人府肇事?”
徐先生笑道:“那我就要做一回不俗惡客。”
陳氣寒和周邯堂點了點頭,冇有貳言。
陳氣寒在三人當中,脾氣最為樸直,對於徐先生如此言行,早已是心生不滿,哪怕見過此人的高絕修為,還是再向前踏出一步。
一瞬之間,張靜沉的腦海中掠過千頭萬緒,一時候竟是不知該說甚麼。
然後不等境地修為最高的張靜沉開口提示,周邯堂就見徐先生大袖一揮,北風吹過,陳氣寒刹時化作一座冰雕,一名天人境大宗師竟是冇有半點還手之力。
這兩人與顏飛卿一樣,都是正一宗的外姓弟子,也是“十二飛仙”之一,修為通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