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政與國師同謀,並不是他本人去占有汗位,終究還是要把他的兒子烏裡恩推上汗位,受兩人的暗中操控。正因如此,宋政本人實在是“受長生天眷顧之人”,而不是“賴長生天之力為王之人”。而長生天的長生不死則表現在“永久”二字,任憑滄海桑田,彼蒼在上,與世長存。以是宋政並非以氣機規複傷勢,而是回溯本身時候,讓他重新迴歸到與秦清比武之前的狀況。

真要提及來,秦清與司徒玄策交好,算是李道虛的長輩,厥後玉虛鬥劍,兩邊分在兩邊,算是仇敵。可現在秦清的女兒嫁給了李道虛的弟子,是親家,更是盟友。恰幸虧帝京一事上,李道虛支撐謝雉,秦清支撐趙政,又難以調和,這乾係也實在風趣。不過本日對上儒門,且不說儒道之爭,李道虛有殺徒之仇,秦清也要為當年老友報仇,倒是道同可謀了。

司空道玄道:“大天師白髮童顏,風采一如往昔。隻是不知本日駕臨我萬象學宮,有何貴乾?”

秦盤點頭道:“恰是如此。”

李道虛和秦清亦是行禮。

實在宋政和儒門的乾係也是如此,宋政暮年創建青陽教,與地師同謀盤據西北三州,天然為儒門悔恨不恥,可現在大敵在前,這些昔日的仇敵又不得不摒棄前嫌,聯手對敵,皆因情勢竄改之故。

另一邊,李道虛也是如此,當然破開了“五行陣”,可五位儒門高人畢竟人多勢眾,也不占上風。

儒門中人見此景象,不免百感交集。甲子之前,心學賢人橫壓當世,安定寧王之亂,挫敗道門詭計,使得道門又變成四分五裂的格式,僅僅是一個青鸞衛都督府便可彈壓江湖,當時的儒門可謂是如日中天,卻未曾想到這竟是儒門由盛而衰的開端。自從心學賢人離世以後,儒門便江河日下,一日不如一日,固然靠著分化、製衡之策,仍舊能夠壓抑道門,但道門勢大已經是不成反對,終究到了本日,儒門竟然要結合道門中的正道之人來對抗道門,是多麼哀思之事。

這不是“漏儘通”,也不是“六合八荒不死身”,更不是“太素玄功”,而是薩滿教的一門秘術,翻譯成中原官話是“星空下的巫王”,或者是“暗中長生天的眷顧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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