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念扶額,說:“隨便說點甚麼,就算是求他放過我們也好。”
但……白日的時候他也跟我在一起呀。
而,
我不是一向都在拜的嗎?
我冇甚麼話說了。
但這時候我就是一個無頭蒼蠅,一念就是我的頭,他叫我做甚麼我就做甚麼。
“嗯。”
“那你看得懂嗎?”
這就是在阿誰幻象裡說的墓?這麼快就被我們找到了?真輕鬆!
我此次不但跪下,還對宅兆磕了三個響頭,然後就冇了。
這話說得我超彆扭,好幾次咬到舌頭,不曉得該如何去稱呼這些人,特彆是閻君臨,給了我一枚戒指,卻冇有下文了,說是情侶也不是,說是伉儷也更不是了,讓我都不曉得該如何說纔好。
“這是甚麼字?”我問。
“啊?”我怔,心說跪下來拜也太誇大了吧?我又不曉得宅兆裡埋的是誰!
“要求為甚麼是我來求?”我不滿地說。
我轉頭看他:“如許就行了嗎?”
“跪下拜。”一念說。
一唸的目光落到我左手手指上:“你戴了閻七給你的戒指,那是閻家家主給本身旌旗的信物!”
但是看一念一臉正色,因而我跪就跪吧,就算叩首也不會讓本身吃甚麼虧,我又不是男的,膝下又冇黃金。
給宅兆下跪叩首,那都是對家中長輩的還禮,一念說因為我戴上了君臨給的戒指,以是就是閻家的媳婦,這擺瞭然他曉得這宅兆裡葬的是誰!他看得懂這宅兆上的字!
一念愣住腳步,看他的神采,我感受他不會奉告我。
一念說,他看不懂墓碑上的筆墨。
然後,他讓我跪下來拜墳。
我昂首看了一下他,問:“走完啦?”
一唸對那宅兆拜拜,我也拜拜,拜完以後,我們就走了,但以後不管如何走,走了好幾圈,都還是繞回到那宅兆麵前,就算是不懂道法的我也曉得這是撞上鬼打牆了!而那反叛的“鬼”不是誰,就是這個宅兆。
一念說:“我又不是閻家的誰。”
“哦。”我抱著小花盆站起來,說來也怪,這一次我跟著一念走了一段路以後,就真的再也冇有回到那宅兆前了!阿誰宅兆真的放過我了!
我還想刨根究底的,但是一念已經轉過身,一言不發地走了。我怕他會把我丟在這荒山野嶺的,以是就從速跟了上去。
好吧……這話太有事理了,我還真的是閻家的誰誰誰。
一念在對宅兆深思,方纔他說過他上島來對這個島冇有甚麼妄念,以是他纔不會被幻象所利誘,以是他來到島上的目標並不是因為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