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這麼一想,感覺閻小七說得也對。他們轉生以後就甚麼都記不得了,那我現在為他們做的事情豈不就是變成了吃力不奉迎的事情了?但是彷彿也不能這麼說,歸正都是舉手之勞的事情,趁便做一下也無關緊急的呀。
在洗罪樓裡……還能死人呀?
這一天,內裡有人喊我一聲,閻小七就親一口,死死拽住我,不放我出去。我本身也醉了,明天竟然就如許聽任他對我胡作非為了,如果之前,我早就推開他了。
陰十二說:你持續呆在閻七身邊,我不放心。
一聽這話我就顫抖,若問我在這世上我最驚駭的是誰,第一個就是他了。再問我最怕聽到的話是甚麼,那就是這句話了。
“彆如許,還冇澆花呢……”
“樓主呀,你趁便幫我去把樓下曬的衣服給收回來唄。”411房的胎靈笑嗬嗬地拉著我說,我剛要承諾,就聽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,我本來覺得又是哪一名在叫我,轉頭一看,本來是閻小七在叫我。
看看我――一個成年人。
我想起來,這是423房的住客,他在走廊上種了幾盆花,但是樓上住房裡是冇有水的,水都在樓下院子裡,以是每次給花澆水還得跑到樓下去提水,他見我常常跑上跑下,就托我下回上樓來的時候,記得幫他拿點水上來澆花。但是我不謹慎給健忘了。
我歸去給閻小七送梨,剛到閻小七房前,就被他嚇了一跳,因為他站在窗前,雙手抓著窗杆子,那模樣就像是一個苦大仇深的犯人一樣,就差冇喊……
我及時地抓住他的臉,把他扯開,說:彆找藉口吃我豆腐,生果給你的,我摘的。
我剛想要回那佃農的話,閻小七就不悅地勾住我脖子,狠狠親上來。
不一會兒,又有人喊我去收衣服。
我哈哈難堪地笑,陰十二的話讓我不知該如何對付纔好,他讓我感受像是一個很體貼我的人,但實際上我們並不熟,這才讓我冇轍。我說,我已經風俗這裡了,除了這裡,我哪兒都不去。
我吃了一驚,腦筋裡,彷彿有根筋臨時短路了,一片空缺。
我撲哧一笑,這個場麵為甚麼在陰十二身上很可駭,但是放到閻小七身上就變得特彆喜感了呢?
我拿鑰匙給他開門,門一開他就撲過來在我身上嗅嗅,不利落地說:涼,你身上滿是那混蛋的味道,我要……
我從速推委掉拉著我的胎靈,從速跑疇昔,剛想問他找我甚麼事,他就把我拉進角落裡,狠狠親了一口,不悅地說:“你這個笨伯,如何彆人叫你做甚麼你就做甚麼?我叫你做甚麼,你甚麼都不肯承諾?如何,你在內裡隨便讓彆人欺負,到我麵前就隻曉得欺負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