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:前次我就和你說過,我不會和你走的。
我歸去給閻小七送梨,剛到閻小七房前,就被他嚇了一跳,因為他站在窗前,雙手抓著窗杆子,那模樣就像是一個苦大仇深的犯人一樣,就差冇喊……
閻小七說:“彆管他。”
我這麼一想,感覺閻小七說得也對。他們轉生以後就甚麼都記不得了,那我現在為他們做的事情豈不就是變成了吃力不奉迎的事情了?但是彷彿也不能這麼說,歸正都是舉手之勞的事情,趁便做一下也無關緊急的呀。
我剛想和閻小七說說理,內裡就有人喊我:“樓主,你在哪兒?我的花,你記得澆水了冇?”
我想起來,這是423房的住客,他在走廊上種了幾盆花,但是樓上住房裡是冇有水的,水都在樓下院子裡,以是每次給花澆水還得跑到樓下去提水,他見我常常跑上跑下,就托我下回上樓來的時候,記得幫他拿點水上來澆花。但是我不謹慎給健忘了。
“樓主!出事了!你快出來啊!你在哪兒?!”內裡有人喊。
陰十二說:你持續呆在閻七身邊,我不放心。
第二天,日子持續如許過,除了掛燈籠以外,我還成了一個實足十的雜役, 洗罪樓裡的胎靈們對我也越來越熟諳,真是甚麼甚麼事都喊我一聲,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,我已經雜七雜八地做了一大籮筐子事。
我及時地抓住他的臉,把他扯開,說:彆找藉口吃我豆腐,生果給你的,我摘的。
看看閻小七――一個小屁孩。
“彆如許,還冇澆花呢……”
一聽這話我就顫抖,若問我在這世上我最驚駭的是誰,第一個就是他了。再問我最怕聽到的話是甚麼,那就是這句話了。
我嗬嗬難堪地笑,他分開我的身邊,坐回床上。我從速開溜,就算現在他身上冇有了那股淩人的氣勢,但是在他對我說出那一句話以後,我就變成了慫包子。
“不……不是你看到的那樣……”我結結巴巴地正想要解釋,阿誰胎靈已經回過神了,走過來拉住我的手,指著內裡說:“樓主,出大事了,你快去看看,有人死了!”
我嗯嗯,持續親親,親得正舒暢的時候,俄然有人闖出去了,我下認識地推開閻小七,那胎靈張大了嘴巴,看看我,又看看閻小七,眼神裡充滿了不成思議。
我溜出門的時候,陰十二俄然開口說:彆鎖門了,我不會出去,也不會給你們惹費事的,洗罪樓的力量太強,你要給我鎖著門,我會在傷養好之前,先被洗罪樓減弱到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