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深有同感的點點頭,實在百年雷擊桃這類寶貝,一定就真的那麼難找,但是大多數人不識貨,就算碰上真貨,也不認得,最後隻能被當作淺顯木料華侈掉。
不過人家好歹是在誇我的技術,我也不能不承情,嗬嗬笑著擺手道:“那裡,實在我也隻是個新手,這還是我做的第一口棺材。”
“這是我的名字。”男人笑道。
而那陌生人,我卻從冇見過。
如果五百年以下的雷擊桃,這麼一塊最多上百萬,但是五百年以上的,那每多十年,代價就能蹭蹭漲十萬,純真五百年的雷擊桃,那麼一大塊少說也得三百萬往上,這還隻是預算代價,因為希少,代價還能往上漲。
我看他態度溫良平和,也不好不答覆,因而開口道:“我姓馬,馬一鳴,一鳴驚人的一鳴。”
呂紹恩走後,我就開端對棺材停止最後的加工,俞五也很快就返來了,說是水壺壞了去街上買了。
陳籦湦拿了五百萬以後還剩下三百多萬,我又強行塞了五十萬給俞五,最後隻剩下兩百五十萬。
兩百萬看起來很多,在嶽陽這類都會都能值兩套房了,但是我曉得,要拿來賣呂紹恩說的那塊百年雷擊桃,還是差了點。
那口壽材就是我親手做的第一口壽材,用紅木打造,此時隻剩最後的一點邊角打磨了。
“冇甚麼,叨教你是——”
我鬆了口氣,一口新完工的壽材是不能被太多人觸碰的,感染的生人氣味會影響到前麵要躺出來的死者。
“馬一鳴?本來是馬老闆,真是好名字。”呂紹恩笑道:“我曉得馬老闆有本身的渠道,我看這院子裡的木料就曉得馬老闆的渠道多數不普通,不然平常人可冇法進到這麼多上等木料,不過有些質料,即便是馬老闆的渠道,恐怕也很難見到,都是些可貴一見的奇珍,提及來,我比來就獲得了一塊五百年以上的雷擊桃,不曉得馬老闆有冇有興趣?”
而五百年以上的雷擊桃,能夠說真真正恰是奇珍級彆了,我敢說如果用百年雷擊桃共同壽材八字打出來的壽材,哪怕是傳說中的旱魃出來了,也得乖乖的下地。
“哦。”那男人頓時反應過來,開口道:“失禮了,你是這裡的老闆吧?我方纔路過門口看到你的店,以是出去看了一下,成果冇人在店裡,剛好又看到前麵院子裡的這口棺材,因為有些獵奇就私行過來看,還請包涵。”
我現在也不是說冇錢,固然半年之前我還是個窮鬼,不過在清算鳳先生房間的時候,我在櫃子裡找到了一堆胡亂堆在一起的鈔票捆,應當都是鳳先生這些年打造壽材的錢,我數了一下,有好幾百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