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下撞得有點狠,我捂著鼻子後退了兩步,眼淚都快流出來了,睜眼一看,麵前是一個穿戴黃色裙子,一頭清爽齊肩短髮的標緻女孩,竟然就是白日在鎮上踢了我一腳的阿誰女孩。
中年人大哥又歎了口氣:“好吧,感謝你了哈小兄弟。”
但是看那棺材一副穩如泰山的模樣,我內心也有點感受不對,就算是犯了忌諱,也不至於一點都抬不動吧。
中年人大哥搓了搓手:“哎呀,小兄弟你不要這麼說,我曉得你是個明白人,這棺材到底咋個回事,你幫著瞅瞅唄。等我們把棺材抬疇昔,到時候必定好好謝你,你說中不中?”
我這纔想起來,內裡那輛紅色邁巴赫,不就是那兩個女孩白日開的麼?
中年人大哥一指我:“這小夥是個駕駟的人物,懂行咧,你方纔那麼跟人說話,快跟人家陪個不是。”
我和刁老金就坐在那邊樂嗬嗬的圍觀,不止我和老金,另有其他幾個住店也紛繁從一樓二樓伸出頭來看。
中年人大哥歎了口氣,撓了撓頭:“唉,我們也木想啊,今個是請先生算好的穀旦,千萬不能錯過,誰曉得前幾天下大雨,我們過來那邊山路塌方了,我們從北山那邊翻山繞過來的,下山已經黑底了。一個個都急著下地呢。”
固然這中年人態度很差,但是我還是提示道:“這大早晨的,本來就不能出殯,這棺材,你們抬不走的。”
我搖了點頭:“我是甚麼都不懂,就是瞎扯罷了。”
我一看就曉得他在想甚麼,但是這事情我是不想管的:“你聽錯了,我甚麼都不曉得,我就是在這地兒乘涼兒的。”
一口一個臭地痞的,你還叫上癮了是吧,這回連我也有些忍不了,剛想要還口,就見那紅衣美女看到我,頓時捂住了嘴,然後臉也跟著紅了:“哎呀,是你啊。”
那中年人遠遠的瞪了我一眼,然後轉向那些抬棺的年青人:“磨磨唧唧,還不快走?費錢請你們來,連個棺材都抬不動,這棺材能有多重?一個個看著身強力壯的,乾起事情冇一個有效的。”
我見已經冇甚麼都雅的了,因而就和刁老金起家回了房間。但是剛走進大廳,就劈麵和人撞了個滿懷。
黃衣女孩杏眼一瞪:“你還敢抵賴!竟然還一起跟我們到這裡了,你是不是圖謀不軌?謹慎我揍你啊。”
這中年人也太不講理了,連我這好脾氣也忍不住了,回口就要罵。